虞念心虛地低下頭,避免直視他的雙眼。
「不就是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嘛,還能有其他的解釋嗎。」
他的眸中見不到一絲的歡喜,目光涼薄。
「我喜歡你什麼。」
你喜歡我哪一點,為什麼問我。
虞念猝不及防被他一問,隨口胡說。
「喜歡我……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自己也帶著半分疑問。
「像你現在這樣。」他冷不丁問她。
「差不多吧。」她敷衍點了點頭,忽地眼睛一亮,「看來你也贊同我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這一點。」
陸引鶴冷漠抬眉:「……」
「我沒有那麼說。」他二話不說拆她的台。
「趁我對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就收下這瓶藥吧,放心,藥不死你的。」虞念強行把那瓶藥塞進他手裡,轉身甩袖離開。
陸引鶴下意識握住藥瓶,眼睫輕抬,留意著她走遠的背影。
送完藥後,虞念第一時間找到了孟傾。
她鬼鬼祟祟走進孟傾的房間,關門時還警惕地環顧四周。
孟傾隨手把鏡子放在桌上,聲音格外張揚的落下。
「來都來了,坐吧。」
「噓——」虞念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輕步跑到孟傾的身邊,「小聲點,萬一陸引鶴信不過我,跟過來後聽到你和我的對話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孟傾嫣然一笑,似乎有些期待那樣的場景發生,「到時你也一定會謊話連篇,化險為夷吧。」
「陸引鶴沒那麼好騙,疑心重得很,他是失憶了,又不是摔壞腦子了。」虞念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自然拿起桌上的鏡子,好奇地轉了轉。
孟傾:「也對,摔壞腦子的人是你。」
虞念:「……」
你倒是愛說實話。
「晏寒不在這裡的話,看來你已經成功解決掉他了,他沒有為難你吧。」虞念握住手中的鏡子,停下,又轉動起來,不斷反覆。
「他在這裡啊。」孟傾手托住臉頰,欣然一笑。
虞念:「!」
晏寒就在這裡嗎?
虞念被驚得差點摔了手中的鏡子。
在她重新拿穩鏡子後,孟傾的視線落到鏡面上,一字一字道:「小心點,鏡子碎了,他就會出來了。」
「你說你把晏寒關起來了?」虞念指了指鏡子,一臉的不可思議,「就在這面鏡子裡。」
「是。」孟傾點頭。
虞念驚嘆一聲:「可他身法卓越,你是怎麼困住他的。」
「他的修為的確在我之上,可架不住我法器多啊。」孟傾手指一划,從上至下掠過身側的柜子,「就最底層的這幾件就夠他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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