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傾單手托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可是你已經在喝了。」
虞念:「!」
她手中這杯,竟然是酒嗎。
虞念把杯子拿遠些,甚至還能聞到些酒香。
……
壞了。
「怎麼,你喝醉後會如何?」孟傾好奇問她。
「我也不知道,之前從未醉過。」她連忙放下手裡的琉璃杯,再轉過頭時,姜月霜已經不見了。
姜月霜來到凌晝房間門口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她從來都是如此,一有事情就沉不住氣,受不了一點氣,不吐不快。
一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姜月霜心裡就又難過又愧疚。
她二話不說破門而入,也不管凌晝在不在這裡,想說的話已然說出口去。
「你就那麼想獲得試煉的第一名嗎,為了拿到第一,不惜傷害虞念。」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手裡拿著酒杯,整個人搖搖晃晃的。
此時凌晝正在看書,根本沒想過要看她一眼。
「師妹,你喝醉了。」他不為所動,對她的出現也滿不在意。
姜月霜大步走到他面前去,想要奪走他手裡的書,可她沒有那麼做。
「喝醉了又如何,我現在就是要問你,你究竟是何時給我下的「傀儡咒術」,是幫我戴上手鍊的時候嗎,還是更久之前你餵我喝——」
「你記錯了。」他手裡的書翻過一頁。
「我沒記錯!那時你給我喝的,就是你的血。」她用力把酒杯放在桌上,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以血為咒,方可永久」,我怎麼就沒想到,還可以用這種方式控制一個人,師兄這算盤打的可真好,這種妙計……」
說著說著,她冷不防身形一晃,無法控制的往地上摔去。
凌晝輕吸了口氣,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書,走過去扶她。
那一刻,他突然間被她反推到床上去。
「說,這個咒要怎麼解。」她離近後質問他。
「解不了。」他面不改色直視她的雙眼。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給我下了咒。」她不肯放過他。
他再一次深吸了口氣,嘗試和她說理:「我只說你身上的咒,我解不了,這並不代表是我下的咒。」
姜月霜只當他是在辯解。
「就是你,只能是你,除了虞念和孟傾之外,從未有人能和我如此親……」
他聞聲眉梢輕挑:「師妹想說你和我關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