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看虞念笑話的。」她雙臂環在身前,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她因為我才沒嫁成凌晝,都做到了這一步,我自然要去驗收成果。」
「你都看到了什麼。」他黑眸一沉。
看他的神情,簡直就是在逼問她。
「她被凌晝關起來了。」虞念沒打算連此事都瞞著,唇角微微彎起,「這說明凌晝開始動搖了,他既懷疑起我的身份,便不會再輕易動我。」
這樣很好。
在其他人眼裡,姜月霜本就是惡毒又冷漠的人,就該演成她這個樣子。
她滿意一笑,扮演出關心陸引鶴的樣子。
「想來你的病還未痊癒,留在這里陪我吹風只會有害無益,你回去吧。」
他一步來到她面前,垂眸睨著她,一雙眼深若寒潭。
「你的感謝表示完了。」
「是啊。」她理所當然的點了頭,冷靜地問他,「你不是都收下了。」
「收下不代表喜歡。」他語氣淡淡,眼中帶著幾分嘲弄,「你的感謝都太沒誠意。」
虞念沒轍了,懶懶抬眸問他。
「那你喜歡什麼。」
他驀然將手撐在她身側,俯身打量起她來。
「你說我喜歡什麼。」
屬於陸引鶴的氣息撫在身側,虞念的身體往下縮了縮,強迫自己穩住心神。
等……等等,等一下,你不是不喜歡姜月霜的嗎?
他突然演這麼一出,讓她怎麼接。
若是姜月霜的話,又會怎麼做?
……
不管了,她要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她伸手去拿腰間的劍,卻在陸引鶴的手中發現了它。
「賀雲說你傷到了腦子,言行舉止都會與之前不同。」他握劍的手頓然一松,讓劍垂直掉到樹下。
她抬手去撈,反被他扼住手腕壓在樹上。
虞念吃痛看了他一眼,再匆匆別開視線。
心口似有誰在作怪,一聲一聲引得她心跳加劇。
「察覺我靠近,你第一時間想的是用劍刺我。」他視線上移,定在她臉上,意興闌珊的將她望住,「有些人雖思緒會產生轉變,但身體不會騙人。」
他沉聲定下最後的結論。
「你害怕我。」
姜月霜沒有理由會害怕陸引鶴。
這麼多年,她親自將他養在身邊,幫助他振興陸氏一族,還教他武功。
冷血殘忍的殺手,又怎會害怕自己手中的刀。
虞念第一步就走錯了。
不過還好她現在被陸引鶴和賀雲定義為「腦子有病」,這樣一切都會變得有跡可循。
「落水之後,我忘記了一些事情,也包括你,我不想你失落,這才沒說出口。」她坦蕩蕩的對上他的眼睛,一本正經的扯謊,「我只依稀記得你的名字和身世,至於你這些年都是如何陪在我身邊的,我也只有些模糊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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