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和她相處的時候,陸引鶴大多惜字如金,在無用的事上,極少浪費口舌。
此時的窗輕敞著,帶來陣陣清風。
聽著那風聲,虞念眼前頓現出一行字來。
她輕咳了兩聲,又喝了一口湯,才啟唇道:「放紙鳶。」
他聞聲神色一動,沉沉念出那兩個字來:「紙鳶——」
「對啊。」她又吃了幾口飯,飛速眼下,「莫非你和我在從前放過紙鳶。」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沒有。」
察覺到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她跟著將筷子搭在碗邊。
「我說要放紙鳶,你不高興了。」
「不是。」他回的冷淡。
「不是?」她彎眉輕蹙,疑惑著問他,「那是為何。」
「我不會。」他說。
「什麼?」那一瞬,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她卻清晰的看見,陸引鶴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雙眼,面不改色回她:「我不會。」
陸引鶴竟然不會放紙鳶,這她事先倒是不知情。
那麼,也要放棄嗎。
雖然她放紙鳶的技術不錯,但她一個人帶著風箏跑來跑去,是不是太傻了些?
估計他看了之後,會更加覺得她腦子有病。
還是算了吧。
「那——」她失落的垂下眼,誰知話剛說了個開頭,陸引鶴已跟她同時開口,「你打算定在何時。」
他不是不會嗎?
虞念頓了頓,再一次跟他確認。
「你說你要放紙鳶。」
「是。」他回。
虞念遲疑片刻,眼睫搭下來。
「其實你不必勉強的。」
我也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放風箏,所以你趕緊給我拒絕。
可惜陸引鶴沒有聽到她的心聲。
他與她的目光撞在一處,目光灼灼。
「你可以勉強我。」
「這不太好吧……」她踟躕片刻,還想再說些什麼,又被他推了回去。
「時間。」他不為所動。
「好吧。」這一回,更像是虞念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他的請求,「那就今日太陽落山之後,我再來找你。」
「你確定。」他冰冷眼神隱隱波動了下。
「我確定。」她低頭喝完了那碗湯,滿意的笑了笑,「那就今晚見了。」
時間不早了。
她得去修陸引鶴的房門了。
不然就照這個架勢下去,她怕是要一直睡在書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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