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霜用自己擋在漣軻身前, 同時拉開長弓, 手中凝聚出長箭,匆匆幾下射去。
「啪嗒——」
溫熱的血滴落下來, 隨風落在地上。
熾苘在那一刻用木劍劃傷了沉櫻的臉頰, 而她, 心髒卻被沉櫻手中長劍完全貫穿。
「你……」她眉頭猛地一跳,看著自己驅動的花妖一個個倒在她面前, 頃刻間化作塵土。
「今日我可以饒了其他花妖的命。」沉櫻略一揮手截停姜月霜和虞念的舉動,手中長劍又往前沒進一分,嫵媚的眼冰冷注視著熾苘,「但你不行。」
同一瞬,巨大的法陣在她足下散開,將群妖隔絕開來。
他們根本不足為懼。
「條件呢?」熾苘手握住那柄長劍,勉強站住身體,聲音嘶啞,「放過他們的條件是什麼。」
「你得替我辦件事。」她低垂眼眸,唇角輕輕扯動,附到熾苘耳畔低語一聲。
熾苘聞言瞳孔猛地擴開,口中咳出血來。
「我答應你。」
沉櫻聞聲默了默眼睛,冷然將劍拔出,巨大的法陣從地而起,旋轉成一個紅圈,套在熾苘手腕。
俏麗倩影很快隨著她拔劍動作跌了下去,她甩劍將血卸下,極快收了劍。
「走吧。」
姜月霜和虞念跟在她身後,看著周圍花妖如同傀儡的影一般重疊散去,直至再也看不見。
「我還是第一次見大人用這等法陣,也不知道有何等用處。」姜月霜手裡還握著鐵鏈,湊近虞念身邊問道。
而虞念的回應卻簡潔明了,明顯不願與她搭話。
「做好你的事。」
夜晚的風冷像刺刀,吹在沉櫻面頰上,將那傷口吹的更刺痛了些。
她仰望天際落單的星星,心底的冷愈加攀上來一瞬。
這一代三巫真的有聚齊的可能嗎?
也許不會。
回到客棧後,沉櫻將虞念姜月霜一起叫到自己的房間。
漣軻閉目坐在床邊,冷著臉靜靜養神。
「這麼晚了,大人叫我們來是為了……」姜月霜話說了一半,頓了頓,瞧了漣軻一眼,「所為何事?」
虞念站在一邊不語,似是對所有事都毫不關心。
沉櫻坐在桌旁,慢條斯理給自己斟了杯茶,舉止優雅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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