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背脊一僵,神色怔忡:「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你若想殺人,不日後回來便是。」他話音剛落,人已飛身出窗外,「我已委託山神大人相助,由她製造亂境幫你我離開,如今這景象便是她的傑作。」
漣軻現下已知曉她心中所想,無需再違背自己的內心行動。
他不會再看著她受傷了。
同樣的失誤,不必犯過兩次。
「我沒說讓你帶我一起離開。」沉櫻指尖攥住他衣襟,聲音緩了緩,「算了。」
不費吹灰之力,漣軻就將沉櫻帶離了皇宮。
而在他們離開之時,皇城中的震動——停歇了。
沒過多久,兩人就看見了並肩趕來的姜月霜和虞念。
「大人為何受了傷。」姜月霜一瞬閃至漣軻面前,眉頭蹙起,「何人傷了她。」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虞念緊跟上來,抬手抓住姜月霜,「先送大人去安全的地方。」
不遠處的樹林裡,兩道高瘦身影隱掉色彩。
「紅巫女已經與她們匯合,你就這麼讓他們走?」凌晝板起臉,聲音陰沉沉的。
他話音落下,步伐一致邁開。
「你以為他們能走掉?」陸引鶴驀地笑了聲,那聲冷笑卷著戾氣,如一把鋒利的彎刀,「沒在此時出手,只因我發現了更有趣的事情。」
他腳步一頓,看回來,冷嗤了聲。
「你要此時罷手。」
「失去靈力的巫女帶回去也是徒勞。」陸引鶴輕抹著唇上的血,眼神沉了下來,「姑且陪他們玩上幾日也不遲。」
「玩?」凌晝頃刻間瞬行回來,手中長劍頓出,一身陰鬱森然氣息加劇,「此時殺了她們我都嫌晚,你竟然還要玩。」
「不急,再過幾日,紅巫女當然要活著帶回去。」陸引鶴視線陡然一轉,笑的薄涼,「至於那兩個護法,只要你高興,都隨你殺掉。」
漣軻帶她們到了冰神府邸後,姜月霜重新幫沉櫻包紮了傷口。
如今漣軻不在此處,她們自是將心中疑惑盡數拋出。
在聽完沉櫻講述因何受傷後,姜月霜頓然幻化出權杖,氣上心頭:「他竟然傷了你,大人在此等候,看不不把他綁過來見你!」
「你心急什麼。」虞念淡淡和她對視了一眼,臉上沒有表情,「此事紅巫大人自有打算,你我只需在這兩日保護她,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可是……」
「你在這裡只會打擾大人休息。」虞念握住她手臂,一字一句地說:「我們出去。」
「那好吧。」她回視躺在床上的沉櫻一眼,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們就在門外守著,大人你有事就叫我和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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