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經走到書館門口,玉清酒突然鬆開她便要進去。
郭悅嘴角抽了抽,跟在她身後,眼看街道的人越來越多,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偷子?
反正偷子一出現,男主就出現。
一個女主已經讓她頭疼了。
她可不想再看見男主。
想了想,郭悅快步跟在玉清酒身後,伸手摘掉掛在她腰間的荷包。
隨后街邊發出一道慘叫。
「啊啊啊!」不是偷子的,是郭悅的聲音。
玉清酒轉頭,表情有些驚詫。
郭悅正握著她的荷包,控訴道:「你裝得銀子怎麼那麼扎人?銀子沒剪是吧?」
玉清酒見她拿著自己的荷包,手不由掩唇一下回答:「這是針包。」
面對女主不按常理出招,郭悅忍著痛拔掉,眼角因為痛還濕了幾分,她無語吐槽:「所以說你為什麼要帶個針包在身上?這樣很危險的,你就不怕扎到自己。」
玉清酒淡定回答她:「實不相瞞,我已帶習慣。」
聽到她敷衍的話,郭悅直接將荷包重新給她掛上去,還拍了拍玉清酒的裙擺,跟她著重強調道:「是習慣的問題嗎?」
「這是安全的問題!」
她的不依不饒,讓街道聚集了一大幫人看熱鬧。
玉清酒巡梭一圈,最後妥協道:「郭小姐,我們進去再說。」
「走,進去!我可得好好說你。」郭悅被針扎了後,完全忘記自己要避開女主這回事。
她跟著玉清酒進了書館。
書館掌柜看見大小姐來了,趕忙過來招待:「大小姐貴臨書館是要找哪些書籍?」
玉清酒從另一邊拿出一塊銀角遞給掌柜:「麻煩掌柜準備一些金瘡藥。」
「不必,我沒那麼嬌弱,只是幾個針眼而已!」郭悅找了個書位坐下來,她攤開手掌對著幾個針動不停地吹,還好沒有出血。
她都開始懷疑女主是故意整她的。
不過看玉清酒堅持要了一些乾淨的白布,還拿著消毒的藥酒過來。
郭悅有點不自在:「你這樣會不會太誇張?」
玉清酒拉過她的手仔細找傷口,一邊道:「郭小姐乃千金之軀,傷一分一毫都是清酒的過錯。」
郭悅本想將手抽回來,聽見她那麼一說,又忍不住瞎想:「你在說我是紙糊的?那麼弱不禁風?」
「郭小姐為何有此想法?」玉清酒替她擦藥酒時抬頭瞅了她一眼。
不一會兒白布被她熟練地撕成條綁在她的外掌與內掌,整個都被包住了。好像一個大豬蹄子。
郭悅沉默了一下,才回她:「不,幾個針眼你就替我包成受了什麼重傷似的?」
春桃一臉疑惑看著兩位小姐,明明剛認識,玉小姐好像很關心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