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悅悻悻地離開。
出了書院,都沒想明白自己那麼不讓放心嗎?
當她一身禮服去丞相府時,卻被人請去了後門。
後門有個丫鬟打開木門,探頭一下:「請問是郭悅,郭小姐?」
「是我!」
丫鬟頓時驚喜道:「我們家小姐等你很久了。您快進來!」
郭悅百思不得其解,她跟著丫鬟進後院,心裡還納悶,玉清酒再不受寵都是大小姐,邀請朋友也不必偷偷摸摸在後門吧。
當她再次見到玉清酒。
玉清酒一襲常青長裙與青松相得益彰,落落大方,卻坐在樹下翻閱書卷。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仿佛外面的喧囂與她無關。
不過確實與她無關。
「看見你那麼有精神我就放心了。」郭悅走到石凳坐下,她自來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玉清酒則是示意丫鬟下去。
只留郭悅在院內。
院內幽靜,進出人非常少,就是有些過於古樸,好像不經常住,臨時打掃了一下而已。
事實上玉清酒出府後就很少回來住。
皇后那邊早就給她安置了宅子,她不回來也沒有人敢強求。
「這幾天就留在我這裡。夫子那邊我也打好招呼了。」玉清酒自然拿過郭悅想喝的茶杯,一口抿下,然後再杯口朝天,讓她繼續倒。
郭悅撇撇嘴:「我一來就給你倒茶,哪有客人倒茶的道理。」
未曾想,玉清酒有些調皮道:「我也是客人。」
這點她竟然無法反駁。
好吧!玉府和玉清酒有關係,但關係不大。
否則後來玉清酒拜相後,玉家集體也不會被貶到地方為官。
從此再無上京任職的可能。
郭悅就著玉清酒的杯子喝了幾口,然後在玉清酒視線時不時有些燙掃過她的嘴唇,她惡趣味一笑:「我們不是情侶嗎?喝同一個杯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玉清酒微微一怔,想想似乎覺得確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她還一副很大度接受的模樣:「我們都同床共枕過,一杯茶,確實無傷大雅。」
「噗!」直把郭悅嗆到了。
玉清酒十分自然遞過自己的手絹。
郭悅習慣性拿過來一擦,她決定再也不跟玉清酒開小情侶玩笑。
「咳咳!」她掩飾尷尬轉移話題:「你應該知道我上門找你的原因吧?」
玉清酒:「並不知道。」
郭悅立即瞪眼:「怎麼可能?以往我想什麼你不是馬上第一個就猜到?簡直比我的腦子還像你的腦子。」
「我又不是寧卿,擁有讀心術?」玉清酒突然爆了個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