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元珍站在街口等趙寅城來接她,才出來沒有幾分鍾,張河基也跟著出來了。
他長得很男大,看著就像小孩子一樣。
喝了酒臉有點紅紅的,腳步看著有些虛浮的走了過來,像是喝多了。
「怒那在等人嗎?」他問。
尹元珍疑惑了一下,以為他也是出來等車的。
不得不說這位有時候也是直女的不行,做的不明顯的話她真的是瞎子一個,應該要感謝臉和才華吧,不然以前真的很難脫單。
「內,我在等男朋友。」她說。
情侶兩個只有在互相膈應對方的時候才叫暱稱,叫全名的時候則是有很重大的事兒才會叫。
車水馬龍,霓虹燈下。
哇,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演電視劇。
趙寅城下車,「尹元珍。」
風吹的他的黑色風衣像是戰袍一樣舞動著。
喊了全名。
被喊的人感覺到了點兒不對勁,原本懶懶散散的站姿一下就直了起來,活像是被教導主任逮住的逃課學生一樣。
喝了酒有些遲鈍的腦子開始運轉。
我做了什麼嗎?
他難道發現我把冰箱裡的布丁全部都吃掉了,一個都沒有給他留的事情?還是被他發現了改備註罵他這件事兒?
某些相處的時候真的很像小學雞。
打斷人說話的趙寅城摟過尹元珍,對張河基笑的友好,「我們元珍最近真是多虧你照顧了。」
來了來了,這熟悉的圈地盤的感覺。
話語間透著一股大氣的味道。
都說趙寅城是男人中的頂配不是說說而已,光是個子都能藐視百分之七八十的男人,更別提他的臉了,哪怕沒有做什麼不高興的表情也還是具有壓迫感的,一個把頂配這個詞刻在身上的人。
只是站在這兒都是帥爆了。
男人之間不用說什麼,眼神都可以是在交鋒,趙寅城就那麼微微的低著頭,心里想的則是:要是把愛情當做是一場戰爭的話,他會輸給的也就只有尹元珍。
其他人……呵還不配。
張河基有種被藐視的感覺,他直直了身子,毫不讓步的也看了回來。
所以說小鬼頭就是小鬼頭,難道真的就以為他們兩個爭出高低來就可以了嗎?
「你冷嗎?」趙寅城忽的關切的問道,一隻手撫上了尹元珍的臉,「冰涼涼的,等我很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