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他們真的有關係一樣,天天自己在那臆想些有的沒的。
花蛇這個詞在韓國是特別不好的形容詞,不好到河政宇都想上去揍人了。
他現在是百分百確定了,趙允就是那個消息裡面討人厭的追求者了。
宋希珂的動作要快他一步,衝動小狗直接就走了上去,但沒有打架,她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類型,而是直接就說:「花蛇是要建立在我和你有關係的情況下,但我想問我們熟嗎?我和你大概還沒有我和頭上的燈泡熟悉起碼我還換過它。
上一次我就想說了,從我的世界裡面消失吧,因為你光是和我說話我就會不舒服,被一個校園暴力者喜歡,只會讓我覺得國家要完蛋了,怎麼你這樣的還沒有被送進監獄教育呢?找個時間就去吧說不定能重新做人。」
對犯罪人不能被繩之於法一直就是感到氣悶。
話語是一點都面子都不留。
簡直是比冬天泡在冷水裡面還要刺骨,趙允有種要被凍僵了的感覺。
站在宋希珂旁邊的河政宇也對她報以了新的目光,他以前一直以為她就是一個小狗狗誰都可以摸摸抱抱的那種,但現在好像不是這樣的呢。
「……宋希珂你會對你說的這個話後悔的!!」
趙允沉著臉說完這一句之後就走了。
「會有什麼問題嗎?」河政宇擔心的問。
哪怕是學生時代是對於他來說是久遠的記憶,但也知道有關於小型社會的說法,怕宋希珂被人找麻煩。
宋希珂無所謂,趙允的名聲在他們學校是臭的,但因為家世的緣故才沒有人和他有什麼大矛盾,大家都想著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也沒有喜歡他,這個人能做的很少他們都不是一個賽道的選手,從金教授不買他帳就能看出來,他們家大概是有能量但也不會很多,起碼庇護她的老師不怕。
金教授和宋希珂的關係也很有趣,表面上是師徒的關係。
但究其本質是互惠互利的存在,我庇護你,你去更大的舞台成就我,屬於是雙向奔赴了。
所以只要宋希珂自身夠硬,她就不怕任何人。
……
河政宇和朋友約著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人在路上等著那個朋友姍姍來遲,他正說這呢,突然感覺到左肩被人拍了一下,以為又是誰來了。
扭頭,沒人。
這個時候右肩膀又被拍了一下。
「還是小孩啊?」搞這種幼稚的把戲啊。
他莫名就是知道是誰。
但人還是很老實的轉頭了,依舊沒有看到人,只能聽到左邊又一個歡快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