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彬腳步一頓,「關你什麼事兒。」
關於這個事兒他沒有和多少人說過,唯一一個略微知道內情的還是韓志雄,但也只是知道一點點而已。
柏原崇也只是問一問而已,沒有聽到回答又開始玩打火機。
鐵質的蓋子被撥開又被按下。
啪撻啪撻這樣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裡面迴蕩著。
「因為我想她記憶中的我是最好的樣子。」元彬說。
那一次的分手就像是警鐘一樣,讓身處於染缸中的他時刻的記住自己是誰,時刻的告訴自己,金道政就是元彬的以前,元彬就是金道政的未來。
兩個人是一個人。
以前想要捨棄金道政簡直就是最白痴的想法,沒有誰能夠否認以前,因為以前的你才能造就現在的你。
現在不會覺得漢城很了不起。
因為江原道的景色也美的驚人。
成長說的就是這些思想之間的轉變,他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在努力的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柏原崇沒有想到人還沒有走,他聽到這個話又深吸了一口煙。
最好的樣子啊。
橘紅色的菸頭忽閃忽閃。
……
李煦恩順利第二部通過了檀國大學的春季的招生考試,現在已經是音樂作曲專業的學生了。
春季的入學學生不是很多。
李煦恩進學的消息也很低調,是大家開學的時候才發現,同一個學校的學生們說實話有一種看電視上的人走下來的虛幻感覺。
說真的。
只要是韓國人要是不會唱幾首李煦恩的歌那真的可是說是間諜的程度了,傳唱度高到幾乎可以說是朗朗上口的程度。
雖然大部分專業性很高。
但也有很多是普通人也可以唱的好的那種。
1998年去日本發展之後,作為本國人是真的很難以見到。
突然一下看見,還以為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其實李煦恩已經是有想要把事業的重心轉回國內的意思了,畢竟她不是超人沒有辦法兩頭跑,所以展示是學業比較重要的。
她的這個做法李政宰是表示看不懂的。
難道不是賺錢是最好的嗎?怎麼會有人為了上學放棄自己開拓好的市場呢?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李煦恩和李政宰也熟悉了起來,其中鄭雨盛的功勞可謂是非常大的,幾乎每一次李煦恩找李政宰麻煩都是因為這個哥哥。
每一次都會把自己的錢借給好兄弟。
然後自己開始了吃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