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見面和第三次見面之間間隔大概就一天左右。
互相都以為不會在這個時間點遇上對方。
畢竟是工作日的時間。
孔劉以為成頌禹白天不出門,因為他白天的時候基本沒有看見過這個人。
每一次的遇見都是在傍晚或者是晚上。
應該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吧。
反正他不想知道那個原因。
成頌禹以為孔劉白天可能會去處理事兒,因為經常看見他戴著帽子進進出出。
可能是去處理一些類似做掉的事兒。
嗯……她不想知道。
但誰能想到他們不約而同都選擇了在這個時間點回來呢。
在第三次見面的時候非常的拘謹,這次見面也是在電梯裡面,兩個人先對視了一下,然後像是複製粘貼一般的動作,先是驚訝而後又是驚慌,瞳孔猛烈地震,一個人硬著頭皮站著,另外一個人硬著頭皮走了進來,小小的空間你站左邊,我站右邊,都恨不得直接貼到電梯牆上,好像是兩個壁虎一樣。
至於硬著頭皮走進來的人為什麼要走進來呢?
那是因為怕自己不走進來的話會打草驚蛇。
要是對方起疑怎麼辦,那就更危險了。
然後雙方心裡都在想說:怎麼會那麼倒霉?他(她)都不用工作的嗎?
但轉念又一想,說不定自己就是他工作的下一部分。
兩個人的表情這一瞬間都喪到了極致。
成頌禹的心臟撲通撲通撲通的亂跳。
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命不久矣了。
她連一眼都不敢看和她同乘的人,生怕因為自己看他然後惹怒他隨即被做掉。
她還年輕,暫時還沒有想死的衝動。
她一看就打不過他,按照體型來看,說不定一招之內她就沒了。
創作者的腦子思緒都很複雜,這會兒她已經想出了一百零八種死法。
孔劉的心臟也撲通撲通的亂跳。
有種要心臟病發的感覺。
這位也是盯著地板,好像要盯出花一樣,生怕他往左邊一看,那通電話里要處理的屍體就變成他自己。
雖然對方比較嬌小,但她之前說槍,現在可能腰間就別著武器,說不定一槍之內他就無了。
雙方都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