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因為我媽媽工作的緣故所以搬去了英國,有給你寄地址的但是好像你沒有收到。」成頌禹說完之後就不知道要在說什麼好了。
手指又開始玩自己的包包了,真不知道要是沒有她的包她該要怎麼辦,可以說發呆的時候在玩、緊張的時候也在玩,就沒有不玩的時候。
手裡就一定要有點東西才行。
兩個人一直就是用文字通信的,沒有想過交換電話什麼的,可能這就是獨屬於兩個文藝青年的的相處方式吧,雖然使用電話可能是方便了很多,但也失去了拿到信的開心和等待信的期盼感。
骨子裡的浪漫主義者。
她猶豫了一會兒才有說:「我……我今天聽到了你的電台了。」
聲音小的像是蚊子一樣,但她已經是鼓起勇氣打算面對自己的心了。
孔劉聽到她說的話的時候,腳步踉蹌差點摔倒,他還以為她不下想要說這個話題就一直沒有在談,想著她可能是想要和作為筆友的孔劉見面,而不是和作為追求者的孔劉說話。
「是是……是嗎?」他有些結結巴巴的回應,「我只是想你知道我喜歡你,那段時間我一直想要說的就是這個。」
雖然有些打磕巴但還是說了出來。
其實之後的每一次相處每一次的見面的問好其實都不是什麼問好,而是說我喜歡你。
在心中排練了千萬遍,但卻從來都不敢實踐。
所以也變成了:你好,而不是心裡想說的我喜歡你。
可想而知孔劉那段時間時時刻刻有多折磨自己了,像是靈魂從中間分成了兩半,每一天都在他的體內極限的拉扯著。
就在他以為日子就要這麼過下去的時候。
成頌禹那一天的話給了他無限的勇氣,她喜歡他!那麼就不是他一個人想要在一起了,忽的好像在她面前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就說了,雖然是故意在電台那麼說但也是有腦子一熱的程度在裡面的,但這一次沒有任何後悔的感覺。
不像以前做了什麼之後就會事後有多想好幾次。
「內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現在想要告訴你我的意思了。」成頌禹說。
原本在聽到電台的時候就想要說的,但是感覺手機里又不是很正式就在想著能不能找個時間見面說,但就是這麼巧,他就出現了。
孔劉聽到她的話下意識的想要拉住她,但又在即將觸碰的時候收回了手。
他的愛總是很克制。
「我有一點緊張了。」他笑著說,唇都感覺有些乾乾的。
那哪裡是一點點緊張啊,感覺他是十分的緊張的。
別人緊張的時候小動作會很多,他緊張的時候反倒是會像一個木頭一樣,嘴角繃直。
孔劉一開始緊張搞得成頌禹也開始緊張起來了,小小的身子一前一後的晃悠,捲毛也隨風動,有段時間沒有剪頭髮了小捲毛已經是長到肩膀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