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元恩不會在意就是了。
拽姐富婆本人從不看誰的臉色。
……
「金豆啊你覺得像話嗎?你主人餓著你吃的那麼香。」南元恩把濕噠噠的頭髮放在毛巾之上摩擦,大力的像是原始社會鑽木取火的人一樣,語氣是真的在羨慕小狗有東西可以吃。
「你理理我啊。」
黃色的小土狗一點要抬頭的跡象都沒有,只顧埋頭使勁乾飯。
吭哧吭哧的讓人以為它是不是狗生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
狗都不理的南元恩不死心,把頭髮利落的把頭髮用毛巾裹了起來固定在了頭上,伸手就要賤賤的把金豆從它的飯盆抱走,純純的作死行為。
她的狗立馬罵出了發動機的聲響,警告著人不要打擾它吃飯。
「……」南元恩很有經驗的立馬收回了手,速度快的就像是從來沒有把手伸過去一樣,這一看就是經常幹這樣的事兒了,現在還沒有被她的狗毒打真是一個奇蹟,可這個人站起來的時候還倒打一耙,「你就吃吧,誰能吃的過你呢,把你撿回家的時候你也沒有告訴我你性格那麼壞啊。」
明明是聰明的傢伙,現在說的話卻透著一股白痴美在,讓人懷疑了一下年紀第一的是不是有水分呢。
配合她的臉簡直就是笨蛋美人的代名詞了。
還沒有和狗在聊聊人生,她家門口的門鈴就響了,原本蹲著抱著腿的人狐獴一般警覺的扭頭看向胡桃木色的大門,思索著是誰那麼晚會來她家。
她家裡學校有些距離,所以這棟房子是暫時租的,一般就只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回來,啊對了還有她哥會來,然後就沒有人了,爸媽都在國外。
她抄起一個金屬的棒球棍,揮舞了兩下。
那劃破空氣的聲音幾乎是宣誓了房子主人的武力值,她可不是什麼等著別人來幫忙的的人,要是遇到小偷的話先報警然後再打他一個生活不能自理,這都是在美國練出來的。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往貓眼那看過去。
一個身穿秋冬最新款的時尚中年女人映入了她的眼帘,頭髮是利落的到顎短髮,明明都已經九點鐘了卻還帶著一個墨鏡,對著貓眼的位置挑了一下眉,這個意思簡直是太清楚了。
南元恩打開門,抱怨的說:「偶媽你要來也應該要提前和我說一聲啊,我還以為是什麼闖空門的小偷呢。」
南媽媽看了一眼女兒扛著棒球棍的樣子,「你像什麼樣子啊,還不快點放下來。」
南元恩沒有聽話,她繞過了自己媽媽替她拿起了行李隨後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