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南元恩打開車門的時候做進保姆車的時候,按住姜東元的頭阻止了他想要進來的動作。
「順民哥回去了。」姜東元說,頭蹭蹭南元恩的手。
捲毛小狗的頭可好rua了。
南元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進化成為了一個毛絨控,就喜歡這樣的手感,只是摸了一下就立馬回過神來了,這個混蛋又開始在赤裸裸的引誘她了。
伸出了一根手指推開了捲毛小狗。
自己的這些小習慣他怎麼能夠知道的那麼多的呢?
難道她南元恩是一個很好看透的人嗎。
emmm……
對自己真是沒有一個清楚的認知,她好懂的就像是透明的琥珀,一眼就能看到底。
很多的時候會犯蠢兒不自知,可是又不會讓人覺得是令人討厭和心煩的犯蠢。
反倒是有種不自覺的可愛。
著大概也是反萌差的一種吧。
「你經紀人回去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憨憨的說,眼睛裡面是實打實的困惑。
說的也有道理。
他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充其量就是只是一個同校的校友,甚至都不是一屆的,她為什麼要讓人搭車呢。
再說了……他們現在就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沒有!!
分手的時候有些人還言之鑿鑿的說什麼絕對不會再複合了,甚至還口口聲聲的說她是壞女人。
這些事兒,她可是都記著的。
也不知道事為什麼,她在這個時候記心就格外的好,姜東元說分手時候的每一個字她都記得清晰,那些字就像是破碎的玻璃渣,戳在她的身上。
痕跡不大,但是遍布全身。
想到這兒還是會咬牙切齒來兩下,她哼了一聲,斜眼看了他一眼,說:「我不是什麼很好哄的小孩兒,。」又就是重提的來了一句,「我覺得你才是那個壞男人。」
姜東元的少男心又輕輕的碎了一下。
他在她的心裡是一惡搞壞男人了。
「是我做了讓你討厭的事兒嗎?」他柔聲問,要是換做以前的話他可能就生氣的自己走了,但著一次沒有,他又問說:「我不知道你能夠告訴我嗎?」
南元恩看了他一眼。
覺得最近的他有點兒奇怪啊,看著像是突然暴風成長了一樣,身上褪去了很多的急躁感,怎麼說呢好像是更加的平和了。
她奇怪的問說:「我還以為你會生氣。」
說完之後學了姜東元氣鼓鼓的樣子,活像是一隻河豚成了精。
他們之間很多時候真是缺少了溝通,詞不達意的結果就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