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頭疼的很,拜是拜了,不過都是這人強迫的,少年注重禮儀,這聲師尊也是必須叫的。
本以為拿了冊子就偷偷走,沒想到還是被抓到了。
沈顧淮與人接觸的時間很少,並不知道該怎麼相處,師徒之間該做什麼,也不清楚。
這些不懂的,日後也是會懂得。
沈顧淮為了防止少年人繼續逃跑,直接伸出手,手腕上繞著靈力化成的銀線,朝著少年而去,將少帶在自己的身邊。
「你!!」少年掙扎著,可這些都是徒勞。
兩人回去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兩人之間的隔閡很大,解不解的開,那就得看兩人誰先低頭,且都不在意。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也別想著離開了。」
沈顧淮好心勸說著,可是少年一點都不領情。
這也是沒有辦法,回去後,沈顧淮便騰出了一個位,也就是一旁的那個木榻。
「今日便隨意些,明日我便將另一處屋舍騰出來,這樣你也好住下。」
沈顧淮說完後就不管少年了,鶴觀這個名字,沈顧淮一聽就是假的,有一處城池便喚為鶴觀,想必這少年是從鶴觀來的。
沈顧淮一夜未睡,在少年睡著之際,沈顧淮便離開了屋舍,去到了外處。
在蓮花居後方,沈顧淮設下了一道結界,雖與平常沒有任何的區別,但結界高強,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進入。
墨古池,任何人都不可進入。
沈顧淮將靈力收回後,便回到屋子裡繼續睡了。
望山之峰也才建立,第一日並不需要授課,沈顧淮還以為這授課長老中未有自己,便待在蓮花居中餵魚。
隔日一早,沈顧淮就坐在一個木椅上,手裡捧著一些魚食,時不時的餵給池中的一些魚兒,沈顧淮甚至還在這些魚食中加了一些靈力。
少年就站在一旁看著,甚是不解沈顧淮的這個做法有什麼意義。
沈顧淮習慣了一個人,常常將身旁的少年給忘記,於是,沈顧淮便使了道靈力,將池中的魚兒撈了上來,放到了少年的面前。
「吃魚嗎?」
少年一臉的愕然:「你養魚就是為了吃?」
沈顧淮倒是覺得奇怪,養魚不是為了吃,難不成是為了美觀?
不過見少年這副表情,還是有些好笑的,沈顧淮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給你補補。」
說後,沈顧淮便笑著去了廚房。
方才餵魚時,沈顧淮便感受到了結界波動,似乎是有人來了,來人並不是寒睢,道不知是何人。
去廚房,不過都是為了避開,讓少年在那裡,自是有沈顧淮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