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好呆在外面,來陣法中做什麼?」依舊是這一句話。
『墨沉』同時也看向了另一個自己,在外面的自己,『墨沉』站起了身子,朝著他走了過去。
沈顧淮見狀,一把拉住了『墨沉』的手:「過去做什麼?」
『墨沉』將手往回收了收,有些奇怪的問著:「師尊在擔心什麼?是怕我會傷害他,還是怕我會做出什麼其他的事情?」
沈顧淮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墨沉一直都在算計他,不管是『墨沉』還是墨沉,這兩人都是串通好了的,唯獨他一個被蒙在鼓裡。
『墨沉』走到了墨沉的身旁,靠的很近很近,就停在了他的耳旁:「不是說交給我的嗎?怎麼來了?是放心不下,還是說你心軟了?」
「過來看看狀況罷了。」
『墨沉』笑了一聲,落下了四個字:「口是心非。」
「那這便交給你,我先走了。」
『墨沉』將話說完後,便直接走了,沒有再留下多說一句。
不過還是轉過頭有些不舍的看了沈顧淮一眼,原本的平靜也被打破,平靜的水面牽扯起了一小片漣漪。
「師尊。」墨沉並不想回應沈顧淮,便喊了一聲。
兩人都在這陣法之中,本還想著墨沉在外面,自己很久沒有離開,墨沉便會走了一樣,沒想到竟會直接進入這陣法當中。
沈顧淮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才幾日,師徒兩個就開始一起闖禍,鬧失蹤了。
「師尊住在此處想必也不習慣吧?」
「還好。」
「師尊跟我來吧。」
這裡的事物還沒有改變,墨沉還能找到那一處至少比這破房好一些的屋舍。
這裡離城池有些遠,不過依舊是在鶴觀城附近,墨沉帶著沈顧淮來到一處田園,只有一小片的田園,再走些路就能看到用木頭隨意搭建的一個木舍。
「你對方才的那個你倒是不驚訝。」沈顧淮突然淡然道。
墨沉頓了頓,沒有給予回應,反倒是問道:「那師尊可與他相處的可還習慣?」
「甚好,」沈顧淮頓了頓,最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比你好一些。」
墨沉也是沒有想到,嗯了一聲:「倒是我的到來打擾師尊和他了。」
沈顧淮也只是想逗弄逗弄他一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可墨沉心思敏感,稍微一件小小的事,都能夠想成其他的,最後埋藏在心底。
墨沉眼眸黯然失色的,隨處找了一個木凳坐了下去,並不在乎沈顧淮,不過就是多一個少一個。
就在沈顧淮坐下之際,墨沉突然站起了身子,看向了一側,沈顧淮並不知道他這是在看什麼,也沒有過多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