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問渠隨後直接席地而坐,站的久了,都有些累了。
「沈長老要不坐下說說?一直站著多累啊。」
「師尊!」洛寒可不想聽他們講一些廢話,自己在寫一邊一直被綁著,可不是那麼的好受。
沈顧淮施展著靈力,將洛寒身上的繩索解開之後,便伸手將洛寒從地上拉了起來。
洛寒就站在沈顧淮的身後,扯了扯沈顧淮的袖子:「師尊,我們走吧,這個人身上都是記憶,沒有離開的法子。」
洛寒此話一出,楚問渠的目光便陰狠的落在了洛寒的身上,語氣中都有了點危險的意味:「小孩,你懂得倒是挺多的啊。」
沈顧淮並沒有聽洛寒的,而是將洛寒帶到了墨沉的身邊,叮囑著道:「你看著洛寒,我與他談談。」
沈顧淮那一刻直接抬起了墨沉的手,將洛寒交到了墨沉的手上,墨沉也是沒有想到,但並沒有拒絕。
洛寒心裡再不願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先聽著沈顧淮的了,然而沈顧淮一走,兩人就鬆開了手,一副冤家的模樣。
「修為高強還被這麼一個人帶走,師弟還真的是沒用。」墨沉言語冷漠,語句中都帶有嘲諷的意思。
洛寒可不理他說的這些,哼了一聲:「墨師兄說話這麼難聽做什麼?」
「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你對我說這些,我倒不在意,對別人說我也不在意,可你要是對師尊這樣說的話,那就真不好意思,我替師尊來說。」
洛寒從一開始見到墨沉時,就看不慣他,尤其是他說話的樣子。
就算他心裡真的有過不去的坎,也不用這樣吧?
墨沉看不慣任何人,對任何人也沒有好感,對所有人都保持警惕,從來都不會去相信。
沈顧淮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起了爭議,往著楚問渠的方向走了去。
沈顧淮走到楚問渠眼前的那一刻,楚問渠當即就施展著靈力,隔離了外處,將二人處在結界之中。
墨沉與洛寒二人只能看到他們的身影,並看不到他們在裡面都做了什麼。
「這是?」
楚問渠眼中帶笑:「既然是我倆之間的談話,當然只能我們兩個聽到了。」
「你想說什麼?」
「我想問,五十年前沈長老是因為什麼才離開。」
沈顧淮聽不懂他問的這些什麼,皺了皺眉,並沒有回應楚問渠。
「五十年前,也就是我弟弟楚清許死的那年,沈長老都去了什麼地方,之後落得一身傷回來又是什麼情況?」
「閣下恐怕是認錯人了,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清屏山,並未離開過,閣下說的這些我倒是不明白。」
「是嗎?」楚問渠直勾勾的盯著沈顧淮,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說謊,是不是在騙自己,可當看到他眼神中一點變化都沒有,甚至滿是一股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