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顧淮嗯了一聲,言語間帶著謝意:「謝謝。」
洛文岑:「既如此,我們便走了。」
洛文岑話音剛落,牧曳就瞬間消失在了兩人的眼前。
洛文岑見牧曳走了,便將心中想講的說了出來:「小墨去歷練了,沈長老擔心嗎?」
「歷練是每個修行者成長的必經之路,受傷也在所難免,心疼,倒是不至於。」
洛文岑笑著點起了頭:「確實是如此,沈長老能這麼想便好。」
「不過我想問的其實是沈長老為何會受傷。」
沈顧淮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直接回應了洛文岑:「隨著墨沉去了一趟鶴觀城。」
「去鶴觀城做什麼?」
「去處理一些邪祟。」沈顧淮並沒有將墨沉有心魔以及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說出來,畢竟這兩個其中一個說出來,都會給墨沉帶來不好的麻煩,能不提及就不提及。
洛文岑聽後點了點頭:「鶴觀城一處邪氣確實很重,不過並沒有門派派弟子前去處理。聽說是出了邪祟,若是一般的倒好說,可那邪祟修煉了也有百年,再者那邪祟也沒有害過人,也不好出手,久而久之也沒有人再去管了。」
邪祟?怕是早就沒了。
「不過你也是厲害,竟敢帶著墨沉前去,就不怕這一去有去無回?」
沈顧淮並沒有想過那麼多,去鶴觀城其實就是為了將墨沉的心魔去除。
洛文岑隨後嘆了口氣:「人沒事就好,尊主很擔心你。」
「讓尊主還有各位長老擔心,是我的錯,明日我便去靜心涯領罰。」
洛文岑搖了搖頭:「你此時傷那麼重,不可去,待出關後,再去領罰吧,這都是尊主的意思。」
「好。」
洛文岑來蓮花居除了關心沈顧淮的傷勢外,也是為了打聽是去做了什麼,為何會受傷,也好向尊主稟報。
「沈長老好生靜養。」
話落下,洛文岑便也離開了。
而不久後,謝沂白便也出現了,奇怪的是,他們一來,謝沂白就走了,他們一走,謝沂白就來了。
「你在這望山之峰過的日子,還不如在雲浮派的那時,起碼那些人敬重你,不敢這般與你言語。」謝沂白走來時,便開始說道。
「我並不需要人人都敬重,這般便很好了。」頓了頓,沈顧淮又道,「你一直在一旁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