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顧淮隨意編了一個名諱,回應著:「林問。」
沈顧淮話音一落,墨沉便立馬說道:「此行歷練沒有一位叫這個名諱的弟子。」
也不知墨沉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沈顧淮眼眸暗了暗,想了一下該怎麼回應墨沉的這句話。
突然間,沈顧淮突然想到了什麼,笑了一聲,講道:「其實我喚霓臻瑃,是南幽閣謝長老的弟子。」墨沉也是厲害,能將那些出行弟子的名諱都記住,想來是騙不過他,也只好不說是望山之峰的了。
這些人里,就屬謝沂白還算熟悉,先將謝沂白拿出來墊墊腳,之後再與謝沂白說一聲此事,也希望他不會介懷於心。
「霓臻瑃」三個字出來的那一刻,和沈顧淮坐在一起的弟子們,都轉過頭看向了沈顧淮,別提有多呆了,看起來還挺呆萌的,沈顧淮也是沒想到會是這種場面。
其中一個弟子小聲呢喃了一聲:「怎麼還會有人叫這種名諱。」
墨沉也只是瞟了沈顧淮一眼,很快就收回了,哦了一聲,什麼也沒有再說。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認識沈長老?」
沈顧淮問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問「你師尊」,而是說沈長老,怕的就是墨沉不認,明知如此,還要多嘴,也是自討苦吃。
墨沉反倒一問,覺得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知曉?」
這一問,將沈顧淮問的有些尷尬,沈顧淮下意識的收了收手,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反倒是旁邊的那些弟子有些好奇了起來。
一位弟子問道:「這位師兄的名諱是誰取的啊?」
沈顧淮轉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這個弟子,想了想道:「我兄長取的。」
「那你兄長又叫什麼啊?」
「叫……霓臻愁。」
聽到這名字的弟子徹底的沉默了下去。
沈顧淮見此,問了聲:「你叫什麼?」
「宋竦棪。」
沈顧淮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別的,也沒有要再說下去的意思了。
反倒是宋竦棪又問了一句:「那你兄長也是和你一個門派的嗎?」
沈顧淮:「是。」
宋竦棪哦了一聲,便沒有再多問其他的了,閉口不言,反倒是身旁的那幾位弟子開始有些坐不住了,都說有要事要說,便先回去了。
然而在上樓時,便開始紛紛爭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