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顧淮:「……」
墨沉這一說,倒變成了沈顧淮的不是。
沈顧淮也知道自己說不過墨沉,便也罷了,低聲道:「哪有人是這樣喝水的!」
墨沉低頭認錯著:「對不起師尊……」妥妥的一個乖孩子。
沈顧淮也知道他這是在故意裝,可沈顧淮是真的沒有法子。
一想到當初自己假死離開,墨沉為了將那靈越留下,耗費了多少靈力,沈顧淮的心便忍不住疼痛了起來。
「不怪你,是為師不習慣,不用說對不起的。」沈顧淮像是哄孩子一樣,摸著墨沉的臉,給了一顆糖,湊前親了他一下。
兩人就這樣過了十幾日沒羞沒躁的日子。
墨沉當天便不願意走了,賴著沈顧淮。
沈顧淮低頭看著環繞在自己腰間的手,拿墨沉也是沒有辦法。
「你要是再不放開,為師便不帶你了。」
墨沉聽後立馬便放開了,沈顧淮也知道,只有這法子是好用的。
沈顧淮不過也是隨口說說,可墨沉並不會這般認為,心中更是覺得師尊這是不要自己了,才會立馬鬆開,退後一步,之後又握住了沈顧淮的手。
微風不燥,陽光耀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暖和。
「師尊,我怕。」
不管墨沉口中說的是真還是假,沈顧淮都不會完全相信,也不會完全不信,始終保持著中。
「平常那些你都不怕,怎麼這個就怕了?」
「我……」墨沉臉色一沉,心中惴惴不安,雖先前都說過,可墨沉還是有些不想去北禁之地的沙魔之所。
畢竟沙魔那有許多的秘密,是墨沉不想知道的,也不想揭開。
「就是害怕。所以師尊要多加護著我一些。」墨沉不想多解釋到底是為什麼。
兩人就這樣離開了清屏山。
這一路上,沈顧淮都心不在焉,心裡在想著玉麟,這麼多年不見,也不知玉麟去了何處。
這一路走來,倒是累的很。
自從沈顧淮假死離開的這十幾年以來,玉麟的靈力早已經大大不如當年,甚至被謝沂白趕盡殺絕,不殺了他便善不罷休。
不管是在何處,玉麟都不敢一直待著。
有水的地方,玉麟也全然不敢去了。
玉麟此時便躲在裝著水的盆子當中,那些村民見這條魚很是奇怪,便帶著回去了。
村民將這盆魚帶了回去,通體雪藍,甚至還會泛著藍光,說吃的話,他們還真的是不敢,畢竟這麼一個東西,看起來就是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