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顧淮那裡,這招倒是管用,可在墨沉這裡,就不一定了。
沈顧淮無奈的搖了搖頭:「罷了,不想說,那便不說了。」
墨沉:「……」
墨沉當即便道:「若是不說,那我便也只好將你丟在這劍窟之中了。」嚇唬著秋不盡。
不管是真還是假,秋不盡都害怕,哪怕是不可能,秋不盡也不想聽到這劍窟兩個字。
它可不想一直待在那暗無天日的劍窟之中,也不想一直在那待到生出了人形也不會有人將它帶走。
秋不盡立馬便有了反應,驚嚇的整個劍身都開始瘋狂抖動。
墨沉也鬆開了秋不盡的劍柄,任秋不盡在原地,瘋狂的抖動著,見已經離開束縛。
秋不盡當即便停在原地想要休息一會兒,秋不盡其實想以最快的速度,趁二人沒有反應之際,回到沈顧淮的體內。
但也怕後面再次被墨沉抓住。
秋不盡也只好在地上寫字,可這地上滿是沙塵,一筆一划剛落下,便也已經被沙土給覆蓋,寫也是白寫。
秋不盡寫完,見這沙漠也不顯字,有些傲嬌了起來,你看,我已經寫了,是你自己看不見,這也沒有辦法。
看到秋不盡那有些挺起的傲氣,沈顧淮也很是無奈,秋不盡這是學了誰?
若是學自己的話,倒是不可能,自己也不會像它這樣。
墨沉看了一眼秋不盡後,目光也落在了沈顧淮的身上。
「師尊……」
沈顧淮也是沒有辦法,道:「你再這般,便丟在這劍窟。」
沈顧淮也只是隨意說說,沒有墨沉那般帶有威脅,秋不盡也知道沈顧淮只是說說,便也不怕。
「你……」
沈顧淮正要開口說時,墨沉當即便脫口而出,冷哼了一聲。
「那便丟在這裡好了。」
墨沉一說,秋不盡又害怕了。
秋不儘是把有靈識的劍,自然是沒有那麼蠢,在這沙漠之中刮字。
這般做,不是故意的,難不成還真的是不知道。
隨後秋不盡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在半空之中,將字落下,也只有兩個字:役使。
秋不盡將字落下後,劍立馬便跑了。跑回沈顧淮的體內。
秋不盡這一回,倒是沖的很,沈顧淮一個沒站穩,差點就往後摔去,也幸好有墨沉扶住,不然怕是要摔一跤。
墨沉的臉上明顯的顯露出了一股戾氣,沈顧淮下意識的便察覺出不對勁,搖了搖頭,說了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