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顧淮將寬袖往後收了一些,伸手便敲了敲墨沉的腦袋。
「在想什麼?」
墨沉被這一敲,人也清醒了許多,不過目光依舊是放在沈顧淮的身上,極其自然道:「想師尊。」
沈顧淮:「……」
沈顧淮當即便夾了一塊雞腿塞進墨沉的嘴裡,輕哼了一聲:「巧舌如簧。」
墨沉咬了一口雞腿,便用筷子將雞腿放下。
誰知,下一刻墨沉便湊上前朝沈顧淮而去,將沈顧淮抱在了懷裡,嘴當即察覺湊了上去。
唇與唇之間的觸碰,本就柔軟,結果墨沉倒是好,將沈顧淮牙撬開後,便長驅而入,將口中的雞肉推出,入了沈顧淮的口中。
沈顧淮嗚咽一聲,本想吐可是卻被墨沉遮掩的嚴嚴實實,根本不給他機會。
再加上一知道他這是想要吐時,墨沉的臉上頓時便委屈了起來,變臉倒是變得十分快。
沈顧淮也只好妥協,回抱住了墨沉。
這人的手也是不老實,漸漸的便往沈顧淮腰處伸,到處亂摸,都不想停下。
直到沈顧淮喘著粗氣,制止住墨沉的手時,墨沉才依依不捨的鬆開。
沈顧淮面色泛紅,輕咳了一聲:「去峪北城。」
墨沉的臉上明顯的帶著一股失落,應了一聲好。
隨之兩人便一路偷偷摸摸前去了峪北城,兩人並未有要打擾峪北城城主的意思,只想悄然的進入又悄然的離開。
這峪北城說來也是有意思,這最大的一處竟是那賭坊。
說來,這峪北城城主倒是放縱此人的很。
雖不知墨沉來此所為何事,但既想來,那便來吧。
兩人望著牌匾上的二字,並無一絲遲疑走了進去,沈顧淮與墨沉依舊保持著一股距離,也免被看出不對勁。
墨沉也知曉,並未強求。
賭坊倒真是熱鬧,人似乎是更多了。
也不知會不會與上次那樣,南宮塵離一下令,這些人便都離開了。
心中所想,下一秒,既沒想到成了事實。
賭坊中的賭徒在沈顧淮思想落下一刻,已全離開,唯獨留下的便只有這些已經開的賭局。
上方紅簾飄過,一位綠衣男子如十年前那般再次出現在兩人的視角。
「沈宗師,十年不見,活的倒是比誰都好呢。當初假死,倒是害慘了梧焦。」南宮塵離輕哼了一聲,語氣之中透露著強烈的不滿。
奈何沈顧淮身旁還站著一位墨沉,南宮塵離倒也不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