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僅僅是閉眼迎合著對方的索求,去感受自唇間傳遞而來的溫度以及那有力的擁抱。
「呼——我們回去吧。」
結果,率先停下這一切的也是卓蔚成,被迫靠近他的郁景徐則敏銳地察覺到了某種變化。
「回去之後,要繼續嗎?」
卓蔚成幾乎不可置信地盯著郁景徐,「小景,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郁景徐的手指輕輕撫過其肩頭,「......知道,我也大概能猜出來你今天早起的原因。」
但話到這一步已是自己的極限,於是他利索起身,趁卓蔚成還未反應過來快步往回走。
或許是為了避免尷尬,對方沒有立刻追上他的腳步,至少在郁景徐想起房卡不在自己身上之前,他並未發現卓蔚成有跟在身後。
於是,他成為了酒店房間門外的蹲守者。
既狼狽又可憐,明明今天好不容易才克服了以往的窘然。
不過兩分鐘後,一雙白色板鞋就在郁景徐眼前站定,卓蔚成俯身朝他伸出手來,「景寶,你怎麼能撩完人就跑?」
這樣的稱呼簡直讓他面紅耳赤,仿佛之前那個主動「出擊」的他從來都不存在一般,但他卻依舊抓住了對方伸出的手,只是不作應答。
卓蔚成掏出房卡開了門,牽著他走進去,又摸索著開燈讓房間內部亮堂起來,看到他侷促拘謹的模樣則輕飄飄地扔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了」就進了浴室。
其動作一如既往的迅速,郁景徐進去後看了一眼電熱水器的蓄水量,發現熱水幾乎沒用過,而室內也沒有絲毫的熱氣殘留。
雖然能猜到原因,但也不能光洗冷水澡啊。
衝過澡的他一面擔憂,一面穿上睡衣走出浴室,便看見卓蔚成躺在圓床一角,身上嚴嚴實實地裹著一床新拿的被子,仿佛床的中間有一道無形的分界線。
「你這樣......何必呢?」
郁景徐一腿跪於榻,試探著要去扯弄對方身上的被子。
「今晚咱們就這麼歇息吧,因為我會忍不住。」卓蔚成說出這句話時,亦在直視他的雙眼,隱隱有些煩擾的自責之色。
郁景徐招架不住這種眼神,卻強裝鎮定道:「可以繼續下去。之前在你家的時候——我們也有過經驗。」
「我以為,你會覺得這樣的我很輕浮。」
對方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沉重,讓他無法再坐視不理,他欺身而上,覆唇一吻,因這個舉動而生出了幾分勇氣,「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產生慾念很正常。」
郁景徐的臉幾乎都已經紅透了,但他抓住對方的手,引導其觸碰自己新生的熱念,而後又瞬間撒開。
「現在,你明白了吧?」
......(此處省略了一些互幫互助的內容)
「先前的澡看來是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