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句話，更是讓姜亦澤破防：
「所以，多寫點詩吧，咱們多攢點錢，給你買A級的變異藥劑。」
姜亦澤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兩人：
「哥們天賦異稟，不用基因變異藥劑，三年內也必定A級！
三年河東三年河西，莫欺少年....」
最終，姜亦澤和其他兩人達成了協議。
每個季度，出一本詩集。
詩集數量提升到五千本。
五千本，劃分到各大城市的門店，其實數量並不多。
姜亦澤算過，除去禁區和不發達地區，魏家銷售的門店差不多有250家。
一家門店就二十本詩集，這合理嗎？
周俊和紅柳覺得不合理。
但姜亦澤用一句「物以稀為貴」的話，堵住了周俊和紅柳的嘴。
這五千本，刨去打點關係送出的一百本。
剩下來的四千九百本，刨去各種繳稅、運營、分成的支出，最終落在手裡的金額，差不多是十個億。
一個季度是十個億，那麼一年就是四十億。
初期的現金流，已經足夠。
那就開始吧。
三人再度分散。
紅柳準備畢業大考，已經加入了金陵軍區提前磨練。
周俊返回長安。
而姜亦澤，則是呆在屋子裡徹徹底底睡了三天。
為了寒士，他的消耗不小。
三天後，他被周俊的電話吵醒：
「驢，哦不，姜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姜亦澤一臉疑惑：
「什麼怎麼做到的？」
電話那頭的周俊樂了：
「你不知道？宣紙的銷量又上來了！
現在好多地方在催著要發貨呢！」
姜亦澤一臉疑惑：
「他們買宣紙幹嘛？
狗大戶們，錢又燒的慌？」
直到周俊解釋了半天，姜亦澤自己又上網搜了搜。
這才了解了情況。
洛陽紙貴。
洛陽紙貴！
雖說洛陽紙貴，形容的是作品特別受歡迎。
但也說明了一件事：
跟風，人人不可避免。
兩千本詩集，早早銷售一空。
而那些有閒錢購買詩集的世家子弟，自然有閒工夫和別人炫耀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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