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他做事開始雷厲風行,只看結果不問過程。
他甚至有時候開始厭倦聽從他人的意見。
哪裡有那麼需要考慮的,聽我的就好了。
在金陵代表隊的隊內訓練上,幾乎已經變成了姜亦澤的一言堂。
去年,他是C級,他仍然想著和每一個隊員考慮。
可今年,姜亦澤想的很多都是,其他隊員來配合他。
把隊員們當成了自己的提線木偶。
這種想法,在面對弱小敵人的時候有用。
可,萬一遇到了勢均力敵的對手,隊友們發揮不出潛力,那何談成功呢?
想到這兒,姜亦澤抬頭看向師父:
「師父,我悟了。」
看著重新回到姜亦澤眼中的燦爛笑容,魏無忌摸了摸下巴上沒長出來多少的鬍子。
哎,有時候徒弟太聰明也不是好事。
這杜康酒,自己帶了幾卡車來金陵。
說是拿來賣的,但是其實還是想自己喝。
自己這徒弟這麼快就領悟了自己的意思,都不好意思再找他喝酒了。
那這酒,自己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
魏無忌看了看旁邊大口吃飯的張小小。
哎,這小小倒是能陪自己喝酒,但自己那酒也禁不起她喝的呀!
吃完飯,姜亦澤沒去找公孫三兄弟,而是去美食街打包了零食、奶茶,帶到了金陵代表隊的訓練場地。
下午,一群人就圍在一起聊天、吃零食。
那些新來的人,還在納悶,為什麼平日裡一絲不苟的姜亦澤為什麼突然態度柔和起來。
而去年就在金陵代表隊裡的人都明白,去年那個笑眯眯的小姜,終於回來了。
聊完吃喝,姜亦澤開始為每一個人研究戰術。
這不聊不知道,一聊就是到了深夜。
姜亦澤設計出了很多戰術,都是之前他所沒有想到的。
等到深夜,他習慣性地準備朝觀星樓走。
他突然抬頭看了看。
遙遠星空中,似乎有一顆定遠星在讓他去睡覺。
他轉頭回家。
他這間屋子的床,他幾個月來第一次躺上去。
在他睡下去的那一刻,天上的星光璀璨,不斷地融入姜亦澤的身體裡。
那原本停滯在A級門前的姜亦澤,似乎又朝前邁進了一步。
半隻腳,已經踩入了A級的大門。
而在另一邊,一支田家安排給田星痕運送補給的車隊連夜趕到了金陵的江北新區。
而其中一位田家門客,還帶著他的老父親,說是老父親想在臨死前再看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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