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亦澤非要給眾人烤點東西,絕對不是因為看到金剛師叔和師姐在。
餐桌上,魏無忌看著面前的華夏地圖,不由地陷入沉思。
從黃歇手上拿下來的地盤,是一塊飛地。
何為飛地,就是和金陵沒有相連的領地。
如果單獨在這塊飛地施行江北新區的這一套政策,有些困難。
一來沒辦法統一管理,建立不了足夠吸引人的商業支撐。
二來,飛地的治安該怎麼辦?
這些事情,都需要考慮。
魏無忌的手在地圖上勾畫著。
地圖上,已經標註了金陵和飛地的位置。
飛地叫蚌埠,是一座建在淮河上的城市。
魏無忌之所以要這塊飛地,也是因為看中了蚌埠的戰略意義。
他指了指蚌埠,又指了指金陵:
「姚家雖然近年來實力不行,但理論上統治這塊地方的人,還是姚家。
如果我們徹底獲得了金陵的統治權,不僅這飛地的問題可解,蘇皖兩地基本上都可以納入勢力範圍。
異能者的事情,交給我和你師叔,至於具體安排,由你來決定。」
雖然魏無忌是姜亦澤的師父,但他從來沒覺得姜亦澤的寒士,他就能獨自做決定。
這寒士,不只是姜亦澤的寒士,而是所有生靈的寒士。
徒弟長大了,他想做什麼,自己負責支持就行了。
面對師父的提議,姜亦澤樂呵呵地給魏無忌夾了一塊烤得滋滋冒油的羊排:
「師父這提議不錯,我先思考下最佳方案,等去完齊魯田家,估摸著方案就出來了。」
姜亦澤給師姐又放了幾塊肉,免得她不夠吃。
等做完一切,他看向樓參天。
樓參天朝他點點頭,兩人準備上路。
根據樓參天大兒子的消息,田星痕這會兒已經清醒了過來。
姜亦澤看向師父:
「師父,我去去就回。」
魏無忌眼神中藏著一絲擔憂:
「路上小心,切記不要惹事,去去就回!」
姜亦澤點點頭,轉頭看向樓參天:
「樓叔,我們走。」
臨走前,他在病榻上畫了一個昏睡的自己。
只要不是仔細上前打探,不會有人能察覺出來他的異常。
隨後,他戴上了魏增之前給他的面具。
面具漆黑如墨,只有瞳孔的位置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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