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用筆尖僅剩的一點金色液體在陣法的周遭增加了禁制。
這樣的結果就是,田家要是想繼續獲取這金色液體,首先要破除禁制。
而禁制本身,恰好又是陣法的一部分,環環相扣的陣法將會消解外界強行破陣的壓力。
換個通俗點的說法。
哪怕是A級異能者,想要強行破壞陣法獲取金色液體,其難度也要比之前大了十倍。
最關鍵的是,還得懂得陣法,才能在合適的位置動手。
而恰好在陣中,姜亦澤又額外增加了十分隱蔽的幻陣。
為的就是等對方關注陣法的時候,悄無聲息地誤導對手。
在姜亦澤繪製完陣法的最後一筆後,他長舒了一口氣。
地下的獸鳴,已經消失了。
就連那隔一會出現的擂鼓聲也消失了。
做完一切,姜亦澤也不停留,一路向上,悄然出了塔。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距離破曉的時間不足兩個小時。
姜亦澤還要抓緊趕回金陵。
他找到樓叔藏身的位置,樓叔身上已經沾滿了露水。
樓參天紮根於泥土之中,早已經察覺這地下的異動消失。
他那張充滿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姜公子,多虧了你,齊魯的百姓才能安全。
老朽在這兒替全齊魯的百姓謝過公子了。」
姜亦澤擺擺手:
「樓叔言重了,既然我是判官筆的兒子,這件事就該我去做的。」
毛筆揮動,窮奇出現在兩人面前,姜亦澤扶著樓參天坐上窮奇的背。
兩人登上藍天,準備返回金陵。
窮奇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腳下的齊魯,忙不迭地跑了。
它生怕自己會被姜亦澤當成護陣法獸留在齊魯。
一來,窮奇已經習慣了跟著姜亦澤的日子。
二來,窮奇知道,那岩漿深處的擂鼓聲,其實就是心跳。
這種光是心跳就讓它感覺戰慄的恐怖生物,它可不敢留在齊魯鎮壓對方。
姜亦澤坐在窮奇的背上,看著返程中賣力扇動翅膀,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的窮奇,還有些納悶。
難不成窮奇也念家?
這才離開金陵多久,就巴不得早點回去。
疾風在高空划過,無數的氣流拖著兩人一獸,朝著金陵敢去。
姜亦澤抬頭看向天空,他掏出了懷裡的紙,嘆了口氣。
這封神榜,就這麼沒了。
看著懷裡沒有一絲動靜的紙,姜亦澤很是可惜。
而樓參天則是湊了過來:
「小姜公子,你手上拿的可是封神榜?」
姜亦澤一愣,隨後點點頭:
「對啊,樓叔你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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