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他所希望的平局還好,但如果下手重了或者下手輕了,打贏了或者打輸了,都可能會出事。
「沫沫,那個,我忽然想了一下,切磋傷感情,不如我們換一種比較和諧的方式比試」時亦寒提議道,「掰手腕怎麼樣?」
「嗯嗯,好呀,我都聽亦寒的!」安沫沫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對她來說,亦寒的話有種莫名的魔力,不管是對是錯,是否順遂她的心意,她都會條件反射般的答應。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傻吧。
看到這樣乖巧的沫沫,時亦寒心中湧上陣陣暖意。
時亦寒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那...咱們開始吧?」
「好!」
話音剛落,倆人的右手就握到了一起,都使出十足的力量,因為他們不用擔心會傷害到對方,就不會有所顧慮。
這次的掰手腕可是真正能展現他們力量強弱的時刻。
比試已經進行了十分鐘,兩人都是面無表情。他們的手腕都是處於與地面垂直的形態,不偏左也不偏右,可見水平相當。
既然右手分不出勝負與強弱,那就換左手。
兩個人又把左手握到了一起,使出了全部的力量。
但毫不意外,仍然是平局。
安沫沫笑了笑,「亦寒,看來咱們兩個實力相當呀」
時亦寒也笑著點了點頭「嗯嗯,我家沫沫真棒,與我打成平手了呢」
「嘻嘻,低調低調」安沫沫不顧形象的傻笑,時亦寒寵溺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好了不早了,睡覺吧」
「嗯嗯,晚安亦寒」
「晚安沫沫」
翌日,清晨
時亦寒特地把會議往後推了幾個小時,帶著安沫沫和白尋前往地下城。
他戴上他那個象徵身份的面具,直接帶他們來到了地下城的中心——地下訓練場。
他們三人到的時候就看到許多著裝統一的大男人在赤手空拳的打架,旁邊還有好幾個擔架和醫生,以備不時之需。
時亦寒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默默的走近,當有一個人看到他的時候就會立即原地跪下,雙手抱拳,語氣恭敬「城主!」
只要有一個人這樣做,其他人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紛紛效仿。
不出十幾秒,場面上的人都跪了下來,擲地有聲,充分的顯示了時亦寒的地位之高。
時亦寒在屬下面前必須得端著自己作為城主的架子,就連聲音也聽上去刻薄了許多。
「許久不見,不知各位訓練的如何?」話音剛落,他就如利劍一般沖了出去,直接沖向離他最近的那個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