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臉怎麼這麼紅?還這麼熱,你是不是發燒了?」安沫沫用手背測了測她臉頰的溫度,覺得不太正常。
「我沒事,謝謝嫂嫂關心」
「小溪,我的那個朋友可把你的病治好了?」時亦寒關切的問道。
時雲溪紅著臉點了點頭,「嗯嗯,治好了」
安沫沫和時亦寒兩人面面相覷,他記得小溪從小就像個假小子一樣,明明長得如花似玉,嬌俏可人,卻活潑好動,不願意穿裙子,只喜歡穿褲子。
在學校里,男生朋友比女生朋友還多。天天跟人家男生稱兄道弟。
能看到她這幅害羞還是思春的模樣真是少見。
不過作為她哥,時亦寒一猜就猜出了她這副樣子的原因是什麼,只是笑了笑,也沒有點破。
恐怕這小妮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到底是因為害羞還是初心萌動。
在老宅待夠了,安沫沫提出要回朴園,兩人跟時傲旗說了一聲就走了。
「亦寒,你什麼時候回公司上班?」安沫沫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嗯?怎麼了?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沒事,我就是怕我哪天早上起床之後見不到你了,所以提前問問」安沫沫抿著唇,似乎有些失落。
「傻丫頭,我哪天早上沒叫你起床?不管上不上班,我都會告訴你的,不用擔心」亦寒的語氣還是那麼的溫柔。
安沫沫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問一句這麼沒由頭的問題,乖乖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心裡空空的,好像在牽掛著什麼人。
想了許久,才知道自己擔憂的人是白尋,自從上次看到他的傷,她就忍不住的心疼,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亦寒,你能陪我去趟地下城嗎?我擔心白尋......」
「嗯,好」
說完這句話,他們就調轉車頭去了地下城。
地下城,白尋正打的如火如荼,但明顯不占上風。
旁邊有人勸他,「白尋,朱武是我們的副將,是跟隨城主最長時間的人,你鬥不過他的,別再弄得自己遍體鱗傷了」
白尋擦了擦嘴角的鮮紅的血,自嘲一笑,「人生,不就是要迎難而上麼?」
那個虎頭虎臉的副將冷哼一聲「就你這實力也想打贏我?不自量力!」
朱武重重的一拳頭打在白尋的胸脯上,把他打出去幾米遠。
白尋捂著心臟的地方,強撐著想要站起來,沒想到朱武居然慢慢走近他,想讓他徹底起不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安沫沫以飛快的速度一腳踢中了朱武,踢的他後退了好幾步。
她扶起白尋,聲音有些哽咽「白尋,你這是在拿命去賭,你為什麼這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