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傅聲沒再接這個話題,而是接著最開始的話說道:
「既然你認真,伊甸園和禁果合併成功,你大可以把他放在你身邊,工資開多少你隨意。」
沒了電梯裡的其他人,傅聲和寧渡說話也隨意很多。寧渡跟著傅聲進了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
「不了,放我身邊,我哪有心情工作。」寧渡雙腿交疊,扯了扯領帶。
傅聲脫掉外套,在辦公桌後面坐下。
「我以為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事你最擅長。」
寧渡偏頭,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好笑地問:「你聽誰說的?」
「不是嗎?我看眼睛都要長人家身上了。」
傅聲這樣說,也有傅聲的道理,畢竟寧渡看起來風流,卻也是獨身禁慾的類型。
沒解過衣,沒和人親密過。
寧渡笑:「畢竟剛剛得到,多看兩眼也是應該的。」
寧渡話說的帶了些涼薄,傅聲翻開文件,拿過簽字筆。
「你玩他?」
寧渡微愣,唇角的笑倒隨意起來,讓人分不清笑里有幾分真,幾分假。
「春色搖曳,我不採,也會有人來。換我,我還能溫柔點,你說呢?傅聲。」
傅聲沒說話,寧渡也正色起來。
「傅聲,上次我托你從二級市場買的禁果的股票,怎麼樣了?」
萬寶龍鋼筆一頓,簽下鋒利遒勁的一筆。
「買好了。」
第16章
「你見過商言了?」傅聲問。
「在學校見過兩次,他沒認出我。」寧渡悠然地靠在沙發上,朝不遠處的人說,「商家的小公子,好像對藍辭挺有興趣。」
「據我所知,他並不去晝夜這種場合。」
寧渡扯唇,輕笑。
「他是不去,他在學校就盯上了藍辭。」寧渡搭在沙發上的手不輕不重地敲,回憶起僅有的兩次和商言見面。
一次是他報導,階梯教室,他攔著藍辭在說話;
一次是圖書館,他步履匆匆地朝洗手間走,目光的追尋和搜索。
男人最了解男人,眼睛就是窗戶和欲望之泉。那雙眼睛裝的欲望,可不僅僅是和情交纏,那是最純粹的欲。
欲的讓寧渡覺得,那眼神在侵.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