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辭沒再說話,取下一本《論愛欲》,出了走道。
寧渡看著他抽出的書,意外地挑了下眉梢。
《論愛欲》
藍辭看起來倒像是真想和他論愛欲。
埋單的時候寧渡從書架深處走來,放下兩本書。
《克林索爾的最後夏天》
《情人》
「一起嗎?」店員問。
「一起。」寧渡拿出手機。
從購物中心頂層的書屋出來,剛好下午兩點。
「中午吃飯了嗎。」
「嗯。和安安一起。」
「吃的什麼?」
「火鍋。」
寧渡牽起藍辭的左手,朝直梯走,他摁下向下的按鍵,和藍辭並肩站在電梯門前,金色的電梯面照出他們如情侶般親密的模樣,讓藍辭直愣愣的呆了幾秒。
電梯門叮的打開,寧渡和他走進去。寧渡左手提著紙袋,右手牽著他,電梯快速到達負二層,地下停車場亮著慘白的燈光。
黑色的奔馳S65 AMG低調的停在邊緣,藍辭拉開車門,寧渡把袋子放在后座,車門一關。
陰影投落,寧渡的手指撩過他耳邊的碎發,冷冽的雪感無孔不入強勢的侵入無感,黑色的眼眸望向眼底。
「張嘴。」清越的聲音染上低啞,深黑的眼底是沉默洶湧的情緒。
藍辭順從地張開嘴,粉色的舌尖剛剛露出,下一刻,風雪便冷冽強勢的入侵。
攪弄、掠奪、風雪過境,歸於溫柔。藍辭氣喘吁吁地靠在椅背,睫毛掛水,唇色艷麗,脆弱易碎。
寧渡用指腹抹去他下唇的銀色,又輕柔地吻去他唇肉里滲出的一滴血珠。
「咬疼沒有?」寧渡問。
藍辭被吻的缺氧,只顧著呼吸,根本感受不到疼。更何況這種疼伴隨著寧渡的掠奪,夾在其中根本感受不到。
他搖頭,語調都在抖:「……沒有。」
寧渡輕輕笑。
「這麼敏感嗎?只是舌.吻就抖成這樣,如果以後做了什麼,是不是會軟成一灘水?」
寧渡的髒話自然的說出,滿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擺明了在撩扯人,而且不止是撩扯,更是成年人的性遊戲。
寧渡的目標太直接,已經不需要以調情作為徐徐圖謀的手段了,而是更直接的出擊。
這種帶有肉食性動物的掠奪,讓藍辭感受到了寧渡理智之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