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1 / 2)

張家人帶著的行禮是趙時悅他們的兩倍左右。

大部分都由張宏賓和張二郎背著,張父和月娘分擔了小部分,張王氏身子不好,只照顧好自己就行。

月娘沒什麼意見,笑道:「有什麼不成的,正好我也打算先將豆麥用水泡上,免得午時煮粥的時候,半天也煮不軟爛,還容易將陶鍋給燒裂。」

商量好後,眾人便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停下歇息。

曹虎頭好奇地看著趙時悅從背簍底下翻出來一個小陶瓶,動作並不珍惜地將陶瓶里的褐色藥粉,「噗噗」抖了半瓶子在豁口的舊陶碗裡。

再倒水兌上,隨手摺了一根枯樹枝攪了攪,便端到了毛驢眼前。

那藥汁聞著十分刺鼻,毛驢梗著脖子,撇著頭,就是不肯喝,還險些藥汁打翻在趙時悅身上。

小娘子氣得臉都紅了,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驢臉,罵道:「你個不知好歹病畜!良藥苦口懂不懂啊?!哎……,這麼高深的道理,看來你是不懂的,得採取強制措施了。」

趙時悅讓趙妮妮端著藥,自己拿著柴刀鑽進了旁邊的樹林裡,砍了一截六七寸長,只有酒杯粗細的竹管回來。

將藥汁小心翼翼地倒進竹管後,趙時悅沖曹虎頭笑得好不熱情道:「曹哥哥,過來幫個忙唄……」

趙妮妮帶著弟弟離得老遠,看著瘦弱的毛驢在曹哥哥和阿姐的手底下掙扎,當真是無助又可憐。

曹虎頭板著一張「別人欠了他八百兩銀子沒還」的臉,一直手夾著毛驢脖子,將其穩穩定住,一直手拽著韁繩,將毛驢腦袋嘴巴朝上,眼睛朝下,豎著提了起來。

趙時悅趁著毛驢掙扎叫喚的功夫,眼疾手快地將竹筒插進了毛驢喉嚨處,再緊緊卡主毛驢的嘴,強硬地將藥汁灌了下去。

完事後,毛驢「嗯吶嗯吶」地叫得好不悽慘。

趙時悅笑著安慰道:「別嚎了,過了今晚就好了,明天你就能幫著拉車了,開不開心?」

曹虎頭幽幽道:「開心?你看它都開心得哭了。」

趙時悅不管這些,將灌藥的竹管放好後,也學著月娘的樣子,把中午要煮的豆麥淘洗乾淨,提前放進陶鍋里用水泡著。

又問曹虎頭還要不要繼續搭夥?

曹虎頭直接將自己的麥子、菜乾和肉乾,全都給了趙時悅,那意思不言而喻。

多了曹虎頭這張嘴,趙時悅又往陶罐里再添了一小把麥子,又洗了一根拇指粗細、巴掌長短的風乾肉條,也放進去一起泡著。

眾人又往前走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日頭已經升到了天空正中時,便再一次停下來,開始挖火塘,煮麥粥。

趙時悅將泡著豆麥的陶罐直接放在土灶上,將泡軟的肉條撈起來,切碎,再放回去。

又洗乾淨幾根菜乾,同樣切碎了放進去,只等煮熟後撒上鹽就完事。

趙時悅的廚藝算不上多好,但也還過得去,遠不止這種水平。

只是如今材料不足,環境又限制發揮,便只能將就著對付了。

做好這些,趙時悅叮囑趙妮妮小心看著火,再時不時用木勺攪一攪,自己則拿著柴刀,去不遠處的草甸子上,給毛驢割了一大捆草料回來。

最新小说: 了不起的关系 黑心小白兔渣了偏执魔尊 霸总O和金丝雀A 今夜你是谁的爱人 诱桃 你敢给我算一个试试 秋天来临时 下雪时,我们会相爱 七日狂鲨 死而复生后他们想让我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