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千多棵砧木裡面,大部份是山楂樹和海棠樹,都是已經結過果子的成年苗子,今年要是種活了,明年說不定就可以直接嫁接上富士蘋果了。
沒成活的百十來棵苗,趙時悅也並不打算立即補上,那空下來的位置,正好可以穿插著,少量種一些桃子、梨、柿子……
「阿姐,這裡,這棵,也枯了。」趙寄奴的聲音從另一畝地頭上傳來。
趙時悅拿著草繩走過去,準備給第九十七棵挺不過去的樹苗拴上標記。
不過仔細一看,卻發現已經舒展開的嫩葉確實枯萎了,可芽孢裡面卻還藏著一點綠意和生機呢。
趙時悅取下系了一半繩子,對趙寄奴道:「這樹還活著呢,只是活得不夠明顯,先不給它繫繩了啊!」
趙寄奴睜大眼睛,湊近了看,點頭道:「恩,小小的綠,不明顯。」
姐弟三人巡視了不到半日,將一千多棵果木給仔細檢查了一遍。
枯萎了樹苗,依舊只有九十六棵。
水車的名聲已經在武襄縣傳開了,趙時悅家的「筒車」,儼然成了古代打卡熱門地。
這都快一個月多過去了,依舊有不少的人特意前來看稀奇,就連大灣村裡的鄉親,也喜歡往這裡扎堆。
一畝多寬的池塘已經注滿水了,裡面種了一些蓮藕。
蓮藕根還是魯師傅帶來的瓦窯長工,去幾十里外的河灣里找的。
當初建造水車時,引渡的水槽特意分出來兩條岔道,一條的出口在池塘上方,另一條的出口跟水渠相連。
秋冬的時候雨少,河裡水枯,挖池塘的目的是起個存水的作用。
如今池塘里的水存滿了,池塘上方的出口也堵上了,不斷升起的河水就只能去到另一個出口,全流進了溝渠里。
水車上游處,魯公尺帶人築造了一道只占了一小半河床長度的堤壩。
堤壩上開了一個大約兩米寬的口子,攔截堆積的河水從那兩米寬的口子裡奔騰而出,為的是增強水流的衝擊力。
張行嘉和鄭大郎等一眾半大孩子,也不知道從哪裡砍來了不少手臂粗的長竹竿,用草繩編成一個不算多大的竹筏子,橫放著接在了堤口下方。
竹筏子攔不了多少河水,卻接住了從堤口處衝下來的魚。
魚的數量並不多,時不時才落下一兩條,大人們只看著一幫孩子瞎折騰,倒也不眼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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