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可怕了。
慕染根本就說不出任何話來，只定定地看著她，以一副十分探究的模樣，實在是很想知道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是她太過緊張幻聽了又還是發生了什麼別的，她已經是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反應了。
「怎麼了？是餓傻了嗎？」溫雪致見她不說話還是摸了摸她的臉，微微笑著對她說道。
「……你是一個霸總來的，難道不應該由你去說這些話？」慕染終於回神，依然覺得驚魂未定。
她總覺得溫雪致變了很多，從開始的……極度不待見她，到現在……居然都能和她開這樣的玩笑了，實在是讓她不可思議。
【好像做夢一樣。】
如果說昨天她還是一時衝動和她纏綿，那麼今天……是不是就是真的接受了她？
她自然是想這樣的，可是是不是真的這樣……誰知道呢？
「你現在就困了？」溫雪致知道慕染的心思太過細膩，也是懷疑自己可能有什麼和別人不太一樣的異能，既然這樣她肯定不能直接說出她的心聲，而是要換一個角度去說。
「本來有些困的，現在是直接被你嚇醒了，還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著什麼美夢呢。」慕染半開玩笑地對她說道。
「那我如果告訴你你不是在做夢呢？」溫雪致輕輕撫上她的臉，「能不能和我好好談一場戀愛？正視我們彼此之間的感情？」
「……雪致姐姐，談戀愛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太奢侈了，」慕染故作鎮定地說道，但是心臟已經是在急跳了，她還是穩住自己的心神：「我們現在這樣其實就剛剛好。」
【還是保持一個平衡吧，以後就算真的要分開的話也是好聚好散，沒那麼多的事情啊。】
慕染心裡是衷心這樣想道。
「所以你覺得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溫雪致大概也是知道面對慕染這樣性格的人也是無法強行讓她妥協，她極其重視原則，且也有些膽小和謹慎，總是步步為營。
畢竟她得到和擁有的東西都太少了，而且她也不打算貪婪地去擁有更多的東西，更多地去守成。
於她而言重要的東西更加是這樣。
而她於她而言也的確是十分重要的人。
溫雪致現在是絲毫不懷疑。
其實從剛剛開始到現在……或者是這一世她們相遇以來她都是護住她的，第一時間護住她，並沒有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甚至是不惜自己受傷也要護住她……她這樣對待她的態度無法不讓人動容。
她也是被她一點點地融化繼而到了今天……那種矛盾複雜的情緒到達了頂點。
也讓她開始反省自己過去對她是不是真的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