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寶?出來別藏起來了……你易感期是不是止不住?我來幫你好嗎?」溫雪致的臥室其實很大,分為很多個區域,但是都是空蕩蕩的,其實不怎麼能藏住人。
只是慕染所找的地方本來就隱蔽且狹窄,她找不到她也是很正常的。
她也沒有作聲,聽著她擔憂地叫喚自己的名字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如果換作之前或許她會很感動,或者是她給她抑制劑之前她也會很感動,可是現在……還是算了。
就這樣安靜地等她離開她再出去吧。
或許今晚她就在這裡等著吧。
慕染覺得自己累了,也沒有必要再回應她了。
她閉上了眼睛當作沒聽見她的聲音,將臉龐埋進自己的雙臂里,耳不聽為淨。
終於,溫雪致似乎是沒找到她了,不再停留,而是離開,她也是聽見了她開門的聲音。
看來,是放棄了。
慕染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似乎是釋然的,卻又是……總覺得不那麼甘心。
她淺嘆一口氣,很快又在易感期的影響下變得昏昏沉沉了,一點兒都抬不起精神來。
但願這個長夜快點過去。
然而,等她以為溫雪致已經離開不再回來的時候,她卻又聽見腳步聲靠近,一步又一步地像是踩在她的心裡,讓她也是……心臟都在怦怦直跳。
「慕染,你是不是在這裡?」溫雪致在外面敲響了門,問道。
慕染沒作聲,就連呼吸都變輕,談不清想不想她發現自己。
「你是不是很難受?連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溫雪致又問道,已經是認定她在這裡面了。
「如果三聲之後你再不出聲的話我可要進來了。」
「……你進來干什麼?我現在易感期,你還是趕快離開吧。」
慕染似乎也是累了,她疲憊地說道,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能不能不要給她希望又瞬間收回來……真的是太累了。
「我不是說了,你如果扛不住易感期可以來找我幫忙?」
「我現在還能扛得住,不需要你幫忙。」
事實上,慕染的聲音已經是有些啞了,這種磨砂的質感聽在人耳邊也讓人覺得酥麻,刺激得她的腺體也是持續發熱。
溫雪致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再和她扯皮了,直接推開了門想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