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江明櫟似笑非笑道,「你昨晚不是還挺自信,覺得葉辰渢是靠背景才搶了你的位置嗎?」
這話一出,就連旁邊的士兵都沒忍住多看了他兩眼。
大概是想看看到底要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
而一向在意顏面的劉銘淮,忽然之間被無數道鄙夷的目光踐踏,氣得面色漲紅。
正要反駁,劉銘淮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睜大了眼:「你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在旁邊了?」
「一直都在啊,」江明櫟不由覺得好笑,「你不會真以為自己的計劃被撞破只是巧合吧?」
說完,江明櫟搖了搖頭,朝葉辰渢感慨道:「我忽然有點理解安怡謙的『厭蠢症』了。」
「但你可能也是被她厭的蠢之一。」葉辰渢說。
江明櫟:「……」
不是,一致對外的時候,你忽然「攻擊」我幹嘛?
「你趕緊一邊去,」江明櫟嫌棄地揮了下手,「我感覺你在這,正當防衛發生的概率更低了。」
「你都把意圖說出來了,他還會上鉤嗎?」葉辰渢無奈。
「不好說啊,他都這種處境了,做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江明櫟嚴謹道。
「行吧,那你加油。」葉辰渢笑了一下,還真就懶懶散散地轉身離開了。
「……」
劉銘淮的神情沉默而又壓抑。
無論是他們旁若無人的對話,還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態度,都像針一樣刺痛著劉銘淮的神經。
而暴怒之中殘存的一丁點理智,也終於隨著葉辰渢的離開蕩然無存——
早在第一天走廊上被懟之後,劉銘淮就查過江明櫟的資料。
連續三年填報的意向都是後方科研,再加上學院裡的測評等級,近戰B,體能C,怎麼看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技術人員。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最後會來前線,但是,區區一個技術人員,在他面前叫囂著動手,非但沒有人阻攔,竟然還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他劉銘淮再怎麼不濟,個人戰鬥力也一直是戰區的中上水平,從來沒有落下過一場訓練。
難道在他們眼裡,真就覺得他壓根不值一提?
劉銘淮帶著滿腔的不甘和憤怒,猝不及防地抬手握拳,狠狠地朝江明櫟臉上揮去。
然而,江明櫟見狀一笑,泰然自若。
側身躲過後,熟練地一招反制,「哐當」一聲,毫不留情地將人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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