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王府的人馬可能要來了,她和雲琛約好了,二人跌落懸崖的事情絕不對外透露,所以自然是要趕在王府的人來之前分別。
直到林傾珞的人不見了,沐青才敢開口問雲琛臉上的傷。
雲琛立馬扯了一下嘴,一臉痛苦道:「臉上的傷不算什麼,其他地方的骨頭都快移位了。」衣服下面的磕傷,想必是青一塊紫一塊了,剛才林傾珞在他才強忍著沒有露出端倪,此刻是一點也不裝了,直接身子一歪,讓身邊的沐青攙扶。
最後幾人還是帶著雲琛原路返回,去了寒露寺,畢竟在他們認識的大夫裡面,沒有人的藝術能超過蕭管。無論是跌打損傷,還是皮膚外傷,甚至說關於易容這反面,他都是大夫中的翹楚。
時間還是有些緊迫,逼近林傾珞已經先一步回去了,若是耽擱太久,怕是會惹她生疑。
蕭管簡單的給雲琛上過藥,並且囑咐了幾句日常需要注意的事情,便放他離開了。
他那邊有也治療小傷不留疤痕的獨方子,不過是需要長久的敷藥,可能會長達半年之久,所以對於臉上傷口留疤這件事情,雲琛倒是毫不在意。
處理完傷口以後,雲琛便乘坐馬車從密道回了晟王府。
林傾珞早了他一個時辰到了府中,她回來之時已經到了下午。
孫芝荷見她回來了,也見她沒事,更是責怪了她一番,怨她沒事在路上耽擱,所以才招來了貪錢逐利的劫匪。
車夫提前回來了,也是車夫將她被劫匪圍堵的消息遞給了孫芝荷。孫芝荷訓斥林傾珞的時候,他就站在一邊,畏畏縮縮地看著,像極了主人面前低三下四的走狗。
林傾珞回來以後,和孫芝荷解釋的是,自己不小心跌落了山崖,才躲過了劫匪的追擊。孫芝荷也懶得管她有沒有事,只要沒死和清白還在,那就都不算什麼大事,她也正為榮允的事情焦心,於是便揮揮手,讓林傾珞回去了。
上午一直在寒露寺中耽擱,午膳本是打算回王府用餐的,卻不想路上出了那檔子事兒,便也一直空著肚子,回到景院以後,出於本分,林傾珞還是先去了一趟書房。
沐白依舊蹲守在書房門口,見林傾珞來了,也知道她的用意。若放在平時,他定是進書房稟報了,可此可書房內沒有人,所以他也只能幹笑著尋了一個藉口搪塞林傾珞,對她道:「世子妃,世子此刻正在書房裡小憩,這個時辰怕是還沒醒,世子妃也知曉世子的脾氣,此刻還是莫要打擾他為好。」
林傾珞點點頭,也猜到他可能此刻氣還沒有消,二人已經鬧了好幾天的矛盾,彼此之間網絡隔著一道屏障,誰也不想搭理誰。
見他不想搭理自己,林傾珞便兀自離開。正好肚子餓了,便吩咐小廚房備了幾個菜。沒等上兩刻鐘,熱騰騰的飯菜便送了上來。
就在林傾珞將要用膳之時,那緊閉的書房門從內打開了,一個自稱在書房小憩的人,被人推著從書房出來了。
雲琛也沒有用膳,一回來聽說林傾珞來找他,便著急忙慌易容換了服飾,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