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見她受傷,倒是難得的抑制住了欲.望,可是天一亮,眼前的景猶如勾人攝魂的迷魂藥,惹得男人不由自主的留戀。
他何時,才能光明正大地和她一起醒來呢?
趁著她還在熟睡,雲琛忍不住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後才起身離開。
門口的沐白打著哈欠守在那,聽到屋內傳來了熟悉的敲擊聲,他才推門而入。
這是他和雲琛之間的暗號,只要雲琛在屋內敲響兩聲,就意味他就可以進屋。
其實沐白也不用伺候什麼,他進門以後,雲琛已經將該畫的,該帶上的東西都整理完畢。
一如往常一樣,沐白正想為雲琛系腰帶,雲琛卻開口:「你去問一下俊喜,昨天世子妃撞見胡繁山後二人到底發生了什麼矛盾,胡繁山是如何動手的,一字不漏的叫俊喜交代清楚。」
沐白猜到似乎發生了什麼,但也沒有追問,轉過身就去找俊喜了。
林傾珞從醒來再到用膳,是一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俊喜依舊伺候在她身邊,除了臉色有點奇怪以外,也一句話沒透露。
林傾珞以為她身子不適,俊喜卻只說是葵水來了心情不好。
林傾珞便叫她下去休息,讓其他兩個丫鬟上前伺候,從始至終,她都不知,胡繁山私藏她那些私物的事情,已經被雲琛知曉了。
男人的憤怒已經在醞釀,另一邊,一隻翱翔在天際的雄鷹,越過山巒,朝著寒露寺飛去,它銳利的爪子上,還綁著一個信筒。
京城百里之外,信使駕著一匹快馬,猶如穿梭在管道上的一把利箭,正飛速朝著京城駛去。
日頭東升西落,又是一日過去了。
雲琛不知道哪裡找來了一種藥膏,給林傾珞敷上以後,頃刻間便沒了疼痛之感,傍晚之時,沐浴更衣時的擦蹭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明著燭火的屋內,夫妻二人如膠似漆的身影被拉得纖長,外面有一丫鬟,看見這一幕以後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然後朝著王妃的院子走去。
夜幕時分,孫芝荷的院子里依舊燈火通明,那從景院離開的丫鬟暢通無阻地入了孫芝荷的院子。也不知道那丫鬟和孫芝荷說了什麼,一陣瓷器磕碎了的尖銳之聲響起,緊隨而後的,是孫芝荷的怒吼聲:「那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之前,孫芝荷一直以為雲琛不喜歡林傾珞,所以才用蔡越去靠近林傾珞,可後來一試探,發現事實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