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一道帶著戲謔的聲音忽然傳入了胡繁山的耳中,嚇得他驚愕轉過頭,對上了一雙隱隱帶笑的桃花眼。
胡繁山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似乎還有些沒反應過得雲琛的話是何意,更不明白雲琛為何突然向自己示好,畢竟自己和他似乎就是一面之緣,總不能,因為上次在林府的婚宴上那的一次照面,所以他就幫自己吧。
剛才,如果不是雲公子,或許他已經被世子手底下的人趕走了,那雲公子顯然是在幫自己。
這麼一想,也不是沒有可能,自己才華橫溢,總是懷才不遇,說不定雲琛公子就是那個伯樂呢,如此一想,胡繁山瞬間興奮起來,露出一臉的笑意。
約莫走了一刻鐘,幾人終於是走出了暗道,緊接著喧鬧的人聲充斥在耳中,可見另一頭狀況的激烈。
裴卓原自然是走的小道,繞過了那些繁雜的人群,直接被人引上了樓頂。
相比較下面的熱鬧嘈雜,樓頂環境寧靜得多,也沒下面那些令人作嘔的氣味。裴卓原似乎是個常客了,一到這裡,喜樂堂裡面的夥計就拿出了桌椅,在高處的圓台之上擺上了一排,然後又在中間的桌子上放著一張長長的桌子,幾個人拿著器具,骰子,骨牌等東西放在了上面,然後退到了一邊。
裴卓原現在將視線投向站在一邊的雲琛,眼中挑釁的味道極為明顯。
雲琛低眉輕問了一句:「賭什麼,賭注又是什麼,和誰賭。世子總要告知一下吧。」
裴卓原身子往後一仰,嘴角帶著輕蔑的笑意,眼睛斜睨著看著雲琛,道:「你上次讓我輸了那麼多馬,不如我們就以馬為賭注如何?」
今日的賭局,絕非是一場就能定輸贏的,上次故意從裴卓原那裡賭馬,是為了賣給侯言一個人情,可是此刻,無論是輸還是贏,雲琛不需要馬,他也沒有馬可以賠。
顯然,裴卓原是故意想為難他。
雲琛輕笑了一下,兩手一攤:「那還是不賭了,雲琛沒有馬,若是輸了,世子說我欺騙你。」
一邊的胡繁山見兩廂僵持,深吸兩口氣,兩手一握,忽然上前一步:「雲公子既然沒有馬,不如世子換個賭注,能立馬從雲公子身上得到的,又能讓世子開心的東西。」
雲琛垂眸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鼻翼,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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