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應瀾看著收回來的車子,霍師傅說:「到現在也就修好了三輛,還有十二輛停在這裡,每天新的車子都在簽下去,舊車子都在進來,您說這可怎麼辦?」
「霍叔,這事也是我的不是,剛剛把事情布置下去後,我就去了香港,香港回來又忙著接待客人,到今天才過來看。你們能修出三輛已經不錯了。」她走到一輛跟他們星洲收進來第一輛車同型號的車問,「這輛車的問題是?」
「這家公司倒閉也是活該,連齒輪箱都沒搞好,就拉出來賣了。不僅僅是這一輛,這家客人一共買了三輛,都是同一個問題,這次有新換舊,就全換給我們了。」霍春盛跟葉應瀾解釋,「我知道問題在齒輪箱,但是一直沒找出來,大小姐不是我不找,這種疑難雜症,實在太耗費時間了,這種生意真不划算啊!」
葉應瀾認真地聽完,說:「霍叔,叫人拉一輛進修理間,我跟您一起來拆車子。」
「啊?」霍春盛以為自己聽錯了。
葉應瀾笑:「我是張叔的親傳弟子,讓您看看我的手藝。」
「大小姐在星洲,就一直在修理車間的,壽康一直說大小姐比他那些徒弟可能幹多了。」吳經理說,「要不,老爺怎麼會把車行給大小姐呢?就是因為大小姐是真懂車。」
葉應瀾看著顧經理說:「顧叔?」
「拉修理車間去。」顧經理說。
葉應瀾跟著一起過去,霍春盛不知道這位大小姐葫蘆里賣了什麼藥,只是叫了人過來,開始一起拆齒輪箱。
為了這個齒輪箱葉應瀾幾夜沒睡好,她拆起來自然是熟門熟路,這個齒輪箱裡面的情況比他們那輛車還糟糕,葉應瀾問:「新的齒輪換過嗎?」
「換過,還是不行。那沒必要把新齒輪片給換上去吧?」一個修理工說。
「是的,這輛車的問題,不在齒輪片上。」葉應瀾說。
葉應瀾拆到那根軸:「說就是它了,霍叔,你跟張叔比,就差我這麼一個,怎麼也要找出問題的徒弟。我跟張叔拆這個車子的時候,也是從一件件看,我們弄了好幾天,搞不明白。我家嘉鴻看我茶飯不思,就想搞明白車子的問題。被他瞎貓逮到了死耗子,拉來了一位在英國留學讀了碩士的先生,幫我們一起分析,找出了問題。」
已經被機油染黑的手,拿出了那根軸說:「我們那裡找出來的問題,是這根軸同心度造成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