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失望,哪怕再噁心,哪怕李紅蓮給他戴綠帽,到底李紅蓮跟了他十幾年,他們還有兩個孩子。
「行,我讓長庚立馬安排。」余修禮說道。
余嘉鴻和葉應瀾也趕到了,聽了李紅蓮的情況,葉應瀾也是嚇了一大跳。
蔡月娥出來,手術室依舊要血,余嘉鴻進去給李紅蓮輸血。
葉應瀾扶著蔡月娥坐下,婆媳倆坐下,蔡月娥說出了她剛才輸血時候的想法:「想想她做的那些事,她死有餘辜,可知道她這樣慘,又覺得很難過。」
「覺得她死有餘辜是她利用舅舅偏心,欺負大舅媽和表哥表嫂們,想要占盡便宜,心思狠毒,是她為了利益,寧願與漢奸為伍,寡廉鮮恥。看見她這樣難過,是因為同為女人,女人天生比男人力氣小,看見她被男人毆打到這樣的慘狀,是物傷其類。」葉應瀾跟蔡月娥說。「如果她被一槍打死,我們可能不會有感覺。」
「是啊!」
「所以這是兩回事。」葉應瀾說道。
蔡月娥搖頭:「唉!」
余嘉鴻輸完血出來,再等了會兒,醫生出來說,血算是止住了。
蔡皓年鬆了一口氣。
「應瀾、嘉鴻,你們帶著你們媽先回去好好休息,我陪著你大舅舅在這裡。」余修禮說。
「對!你們快回去。」蔡皓年叫妹妹和外甥外甥媳婦回去。
余修禮和蔡皓年等在手術室門口,直到醫生出來,蔡皓年趕過去問:「醫生,怎麼樣了?」
「有什麼話,等她醒了,就儘快說吧!」
「啊?」蔡皓了愣了。
醫生繼續學:「雖然摘掉了脾臟,但是傷得太重了,情況不容樂觀,很難挺過這幾天。這幾天,她會很疼,我們給她用止痛針,讓她好受些。」
余修禮謝過醫生,陪著大舅子繼續等。
李紅蓮被推出來,一張臉被打的腫得讓人不忍看,都這樣了,這點只能算是小傷了。
蔡皓年就這麼站著看了她很久,前塵往事湧上心頭,一時間不知道從何想起,最終他呼出一口氣。
跟妹夫說:「修禮,你回去吧!我在這裡陪著她。」
「行,我這裡留了阿寬,要是有什麼,讓他立刻跟我們說。」余修禮跟蔡皓年說。
蔡皓年拉了個凳子坐在李紅蓮身邊,忙了這麼久,蔡皓年到底年紀大了,他打了個盹,發現李紅蓮的手在動,他立馬打起精神來:「紅蓮,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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