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商周這麼說,他也這麼說。
蘇岸揚否認:「不是,別瞎說。尤其別在她的面前瞎說。」她自尊心強,有些玩笑不適宜同她講。
「有些事否認就不存在嗎,我猜你心裡的情愫正像這縷煙,緩慢升空,滲入血液,捂不住的。」他是旁觀者,清醒地很。
兩人的目光默契盯著香菸蜿蜒升上空。
蘇岸揚回過神來,發覺自己被對方帶進去了,「閉嘴!」
——
自打生日一聚,中文老師不僅要教拼音,還要教國粹。
姜今堯看得出她很努力想融入蘇岸揚的生活,但蘇岸揚似乎沒給過積極回應,姜今堯很唾棄這種男人,不明確拒絕,將人當做池塘里的魚,耗著。還企圖在拈花惹草,向她釋放一些舊情愫,以為她會上鉤嗎?
在她眼裡統稱為渣男,而她的戀愛腦僱主,似乎不斷暢享和蘇岸揚的美好未來。
但她只是在心裡吐槽下,她很早就學會獨善其身,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周五晚上,她難得清閒,正好林橙清約她吃飯,她踩點下班,怕晚一秒鄒韻然就找上來。
姜今堯如今的圈子小得可憐,常聯繫的就只有三個好友,兩個來自高中,一個來自大學。大家都忙,吃飯見面要反覆約。她已經習慣了,習慣獨居,習慣自己逛超市,習慣背著貓去商圈溜達。
她住市中心的江城路,林棲小區,老居民樓。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她不喜歡和人合租,很在意獨立空間。家裡只有一隻貓和她。
她回家後先餵了貓,再收拾一番換身衣服,沒有人願意帶著社畜的濁氣赴約,她也一樣。好心情不能沾一丁點工作的晦氣。
她雖是工作狂,但不代表她對工作沒有怨言,就心甘情願做一切。
她挑了身改良旗袍,淡黃色的竹葉底紋,腰間收緊,裙擺較為飄逸。這種改良式的裙擺日常更為方便,傳統旗袍過於修身,走路時邁不開腿。
六月末的落日極其好看,大片的火燒雲金燦燦。
姜今堯在約定的廣場前等她,忍不住掏出手機拍了幾張。她的相冊里,除了自家貓貓的照片就是天空,夕陽的照片。
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林橙清姍姍來遲,「不好意思,姐妹,堵車!」她蓬頭垢面,緊皺眉頭盯著身旁人,「好心機!」
「知道我下班晚,沒時間化妝,你特意回去化個妝?襯得我像個灰頭土臉,剛從地里挖出來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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