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近鵬走了,他漫無目的在街上逛了一下午,晚自習沒去。姜今堯發簡訊問他為何沒來,他在輸入框中,刪刪打打,卻什麼都沒說。
姜今堯猜測過這個結果,可她從未找到蛛絲馬跡。曾近鵬偶爾主動提到蘇岸揚,也會提他的叛逆行為及現狀,提他們的同桌時刻,都只當回憶往事在談,提他時的語氣和表情,和提班上任意同學一樣。
姜今堯試探過,在他酒後問過他對蘇岸揚的看法,更試探曾近鵬掌握的班上早戀情況,皆無發現。
她放棄這個猜測,只當他是變心。
姜今堯沉默良久,「雖然是過去式,但解了心結,不再會梗在心頭,完完全全成為過去,挺好。」
蘇岸揚只聽出她放下的意思,「之前不說,是我不想讓你再回憶起痛苦經歷。」他也怕再複述,仍是利箭,會刺穿她的脆殼,直擊心臟。她那麼驕傲的人,何故允許別人看到其脆弱和不堪。
姜今堯的頭越發痛,腦袋裡像被灌了漿糊,無法思考。
蘇岸揚問:「既然曾經的誤會解除了,能不能試著重新接納,重新開始?」
姜今堯避而不談,「鄒韻然挺不錯,還有上次吃飯時遇到的女孩子,她明顯也喜歡你,又或者其他我不知道的存在。你們是一個世界,身份背景都匹配得上。」
「不要提其他人,只說你我,由心而論,你對我有沒有感情?
矜貴太子爺蘇岸揚的語氣里,滿是卑微和笨拙,「你、到底,愛不愛我?」
——
姜今堯請了一天假,去拔智齒。
醫生斥責她,寧願忍痛,吃止痛藥,怎麼就不願來牙科快刀斬亂麻。醫生問她:「醫院的門就這麼難跨嗎?」
姜今堯搖頭,全然是自己的原因。
智齒只有偶爾痛,忍一忍就過去了。就像人的感情一樣,好與壞都不徹底,忍一忍就好。她的懶惰與僥倖,不願破壞現狀的安穩,又或者控制不住的貪心,所以她知道不對也忍著,拖著。
但總歸要解決,不能拖延一輩子。拔牙是,不該有的關係也是。
一邊無法克制,任由自己放縱,一邊又在事後諸葛極力勸告自己要理智,客觀。
是時候快刀斬亂麻了。
她重新撿起了筆,學行測,學申論,學習如何做一個優秀的筆桿子。未休舍她如故地去,但不做停留,會議結束就馬上離去。
蘇岸揚幾番想喊住她,她都置若罔聞,加快離去的步伐。但並非她不願見就能躲得開,只要她還在鄒韻然的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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