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不由分說的壓了上去。
熱源覆上身體,被抵在玻璃上的女人忍不住一抖。
一邊是滾燙的身體,一邊是冰冷的玻璃,時樾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冰火兩重天。
「要……要在這裡?」
時樾垂下眼,下意識的咬住嘴唇。
路澤川眼神一黯,堪堪忍住衝動,低聲反問:「你要在哪裡?」
時樾伸手摟住路澤川的脖子,表情有些委屈:「外面黑,我有些怕。」
腦袋裡的某根弦「啪」的一聲斷掉,路澤川覺得不能再忍了,一個用力讓時樾驚呼出聲。
「路澤川!!」
嘗到甜頭的男人一口咬住時樾的耳垂,敷衍道:「別怕,外面沒有其他人。」
屋外寒風冰冷蕭瑟,然而此時此刻,卻已經沒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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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澤川折騰了時樾整整一個小時,還想再來一次的時候被不速之客打斷,嚇的時樾像只被狗追的兔子,一下子就推開路澤川,整個人竄進了被子裡。
「啊啊啊啊!」時樾對著貼在玻璃上的黑影,發出尖叫。
路澤川還算淡定,他看著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然後掛在玻璃上的野猴子,一臉的無奈。
「沒事,是只猴子,你別怕。」欲求不滿的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安慰時樾,心裡把離山的動物都詛咒了一遍。
野猴子感受到了他的不開心,對著玻璃一陣齜牙咧嘴,然後就在時樾驚恐的注視中往下一盪,消失在了漆黑的山林里。
徐慕聽到時樾的尖叫連忙上樓,隔著房門在外頭擔憂的問道。
「阿澤,出了什麼事?」
時樾看了眼空無一物的窗外,沒好氣的瞪了路澤川一眼。
路澤川嘆了口氣,只得走到門邊應付徐慕:「沒事,慕姨。有隻老鼠,已經跑了。」
時樾聞言在被子裡咬了咬牙。
呵,真是好大的老鼠!
徐慕聽到路澤川的回答一愣,將信將疑的皺了皺眉,心想自己天天消殺,怎麼還會有老鼠這種生物??
「要不然我給你們換間房吧?」徐慕有些不放心,建議道。
路澤川則是一口回絕:「不用了,慕姨,您去睡覺吧。」
路澤川挺堅持,徐慕也不好多說什麼。
不過她臨走之前想到些什麼,特意頓了頓,提醒路澤川道:
「對了,你們開燈的時候記得拉上窗簾,最近山裡的公猴子發情,看見屋裡有人就喜歡往玻璃上撞。」
說完徐慕就踩著拖鞋下了樓,留下時樾和路澤川在房間裡大眼瞪小眼,皆不說話。
直到「啪嗒啪嗒」的聲音走遠,逐漸消失不見,躲在被子裡的女人這才捂著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聽到沒,還不快去拉窗簾?發—情—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