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珊豈會認錯:「即便子佩是故意的,你又沒怎麼樣,她都想和你私了,都給你道歉了,你幹嘛非得理不饒人?」
姜晚寧冷漠地看著她:「得理的怎麼對待加害者,那是她的自由,倒是你們,一個兩個,這麼喜歡道德綁架別人,這麼喜歡替別人大度,那我也只不過讓你坐半年牢而已,又沒把你怎麼樣,你該心懷感恩才是,怎麼這麼斤斤計較呢?」
鍾以珊含恨不說話。
「你們傷害我,我就該大度,我報復回去就是得理不饒人,鍾以珊,你跟徐子佩不愧是好姐妹,一樣的雙標。」
鍾以珊咬著牙不說話。
「再者,也不是我得理不饒人,是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作奸犯科的人,你坐牢,不是我的問題,是你自己觸犯了法律。」
姜晚寧離開後,鍾以珊又要求見程妍姝。
程妍姝很快趕來探視她。
鍾以珊開門見山道:「是你暗示我對那匹馬動手腳的,你要想辦法讓我出去,你得幫我請最好的律師給我減刑。」
即便只有半年,對於她們這種豪門名媛來說,也足夠抬不起頭來了,他們鍾家以後還怎麼在京圈那些闊太千金小姐們面前生存?
程妍姝卻似是吃了一驚:「以珊你在說什麼啊?」
鍾以珊咬牙:「你別裝了,你話里話外都在暗示我,還告訴我馬會受氣味刺激突然發性,又暗示我可以從姜晚寧的頭盔下手,你是在利用我對付姜晚寧。」
程妍姝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陰惻:「以珊,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不知道嗎?你已經被判了六個月拘禁,若是我再告你名譽傷害罪的話,你又得在牢里多待一段時間,你說是不是啊?」
鍾以珊意識到自己被人當槍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程妍姝低笑道:「事已至此,你非要拉我下水幹什麼呢?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就你會做,你想啊,要是我被這件事牽連了,最高興的是誰呢?」
鍾以珊臉色一沉:「那你在外面,不要放過姜晚寧,要替我和子佩出一口氣。」
程妍姝沒應她,只是微微一笑,似是和鍾以珊達成了某種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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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寧雖然只是扭傷了腳,身上擦傷還是必不可免的。
楚雋認真嚴謹地每天都要幫她清理傷口換藥。
比較嚴重的是手肘和後背,擦破皮見到血肉模糊的肉了,經過不到半個月的精心呵護,傷口已經結痂。
「把衣服脫了。」
楚雋手裡拿著碘伏噴霧,站在姜晚寧面前,例行公事。
姜晚寧挑眉:「半個月了,已經不用再換藥了。」
「醫生說不能含糊,快脫衣服。」
姜晚寧脫了衣服,楚雋只不過是找個最正當的藉口欣賞她的背而已,她全身都生得漂亮,皮膚瓷白,骨肉亭勻,蝴蝶骨性感至極。
他修長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輕撫她性感的背脊。
腰窩更是勾得他嗓子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