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嗯……」
方知感受著刻骨的疼痛,臉上齜牙咧嘴。
沒一會,蘇然完成了刻字,鬼臉面具下的臉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
「喜歡嗎?主人親自為你刻字畫圖,這可是別人求之不得的呢。」
蘇然拿著還在滴血的刀子拍拍他的臉。
方知眼睛猩紅的瞪著蘇然,語氣陰森:「主人,你也配。」
呦嚯,硬骨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最喜歡的是什麼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硬茬,你知道遇到這樣的人,我一般是怎麼做的嗎?我會一寸一寸打斷他的脊骨,再扒他皮抽他筋,讓他活著感受這一切,這樣就硬不起來了,是不是啊,小老鼠。」
蘇然自問自答,嘶啞難聽的聲音中還帶著一股陰森。
方知想像著那個畫面身體有些顫抖,眼中出現恐懼了,如果這種畫面出現在別人身上他會有興趣,可現在這個畫面的受害人是他,他害怕了,這是一個比他還狠的瘋子。
原來他也是會害怕會恐懼死亡的。
蘇然看他的樣子,心中不屑嗤笑。
還以為他會不怕死呢。
蘇然沒打算一次性就把他折磨死,鈍刀子割肉才疼,要讓他生活在恐懼中,從精神身體全方位擊潰。
「怕了嗎?別害怕,放心,主人是不會殺你的,好不容易有一隻有興趣的小老鼠,我肯定要慢慢玩。」
蘇然在慢慢玩這三個字上特意加重的語氣。
拉過方知的手,直接拿刀切下他雙手的小拇指。
「啊……」
方知疼的大喊一聲,額頭上都是汗。
手指上的鮮血還在流,蘇然拿臭襪子包住。
拿著兩個斷指,蘇然直接坐在方知旁邊,雕雕刻刻。
還讓他親眼看著雕刻過程。
「小老鼠,看看你的主人是如何雕刻藝術品的。」蘇然說著手上動作不停。
方知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傷害,雖然在孤兒院長大,但也沒受過什麼委屈傷害,更別提他長大後了,年輕有為,知道他的誰不誇讚。
雖然他表面是溫和斯文的,但骨子裡還是心高氣傲不願意低頭的。
哪怕現在生命受到威脅,他還是說不出求饒的話。
看著他的一根小小的手指居然被蘇然雕刻成一朵小花。
如果她手中所謂的藝術品不是自己的手指可能他還會對蘇然讚賞欽佩的。
起碼以他現在的能力還是做不到。
只不過現在那玩意是他的手指,他感到的只有恐懼。
這是練習過多少次,或者說這是殺了多少人才會有這樣的手法。
可為什麼他從來沒聽過,近些年的案子也沒有提到過會有這麼一個厲害的殺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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