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眼中閃過好奇,不知道方知在幹嘛呢!
讓皮蛋調出監控看看。
方知在幹嘛呢。
他在復盤他所犯過的案件所有細節。
蘇然通過視頻看著他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兩張A4紙很快就寫滿了,準備第三張了。
「主人,這人居然那么小就會殺人啊。」皮蛋看到有一處寫的是他七歲時就殺害了孤兒院一個女孩子,驚訝說道。
「天生的壞種,小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這類型的人想得是想要打破人類禁忌的束縛,所做所有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特殊癖好,發泄自己體內的欲望,讓自己能體會變態般的爽。」蘇然淡淡解釋。
「不是說,人之初性本善嗎?」皮蛋好奇問道。
「人這種生物本就是複雜的,有人說,生下來都是一張白紙,就看如何在白紙上繪畫了,可有的人生來就是染黑的紙,白色再怎麼染都不會變白,骨子裡就已經黑了。而有的人呢會因為後天環境變成惡魔,這種事誰能說的清呢。」蘇然看著窗外,雙眼幽深,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人之初,性本惡,其善者偽也。
方知青腫的臉上了藥後消腫了很多,他學過醫,做一些處理還是很簡單的。
只是胸口的字畫怎麼都弄不掉,他忍著疼痛,在字畫上用尖刀划過,可沒一會字畫又會恢復如初。
方知都開始懷疑自己是撞鬼了。
折騰半天他也沒精力再去弄胸前的字畫。
現在最大的隱患就是那個鬼面人。
完完本本的把所有細節回憶一遍,都沒有一絲線索。
這種頭上頂著一把隨時會揮下的尖刀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躲在家裡焦躁不安了幾天,臉上恢復好了,他才敢出門。
如果他不是個變態,沒準還真能如院長媽媽所願那樣,為國家做貢獻。
他作案時的一些麻醉藥劑或者是清理傷口的藥劑都是自己研製的。
效果不說特別好,那也是超過現有的藥劑。
可惜了。
不過,蘇然也不是菩薩,也不打算感化他。
可以出門了,方知想起了蘇熙,打電話給蘇熙。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甜美的聲音傳來。
方知不可置信,他是被拉黑了?
還是這一切都是蘇然搞的鬼?
煩躁的砸了手機。
拿起車鑰匙就往蘇熙的學校去。
小拇指被蘇然切掉,為了遮掩,他特意弄了一雙手套戴著。
對外就解釋潔癖嚴重。
來到學校一打聽才知道,原來蘇熙請了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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