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欲言又止。
明明這是一部大男主逆襲的勵志片,但從裴野口中,像極了某十丨八丨禁。
而謝慕白被撩得無措,抱也不得,又不想鬆手下馬,他聲音喑啞,「小侯爺,你還想學狩獵嗎?」
裴野偏頭,殷紅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將軍是嫌我煩嗎?我不說就是了。」
謝慕白語塞,好似覺得自己被眼前的人隨意拿捏了,他蹙眉,深深嘆了一聲,語重心長,「小侯爺,這種話也該在沒人的時候再說。」
裴野眸光亮了,露出一副瞭然的模樣,十分善解人意,「將軍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謝慕白望著他,覺得身上哪一處都不得勁。
最終他還是忍著異樣,與裴野同坐一匹馬,握著對方的手,無比細心地教著那人射箭。
有時謝慕白低頭教裴野時,兩人咫尺之距,遠遠看去,好似就要親吻上,無比曖昧。
分明是寒冬暖陽,卻有人被遺棄在陰暗處腐爛,望著那親密無間的兩人,手心早已被摳出血來,染紅了雪地。
最終以裴野射中一隻兔子結束了狩獵教學。
看到射中了野兔,裴野一陣欣喜,剛要回頭分享喜悅,謝慕白不知為何還低著頭,他剛轉過臉,嘴唇就擦著男人的下顎。
謝慕白猛然僵住了身體,還沒等裴野開口,他就已經跳下馬,神色匆匆地替他拎來了野兔。
「天色晚了,小侯爺也練了一天,該回去休息了。」
他冷冷地說著,餘光又瞥見裴野無意識地舔了舔嘴角,喉結涌動得更厲害了,「皇上那邊需要我,我讓人先送小侯爺回去。」
說完,就將野兔塞到裴野手中,也不等他開口,就疾步離開。
裴野拎著兔子,全程沒能插上半句話,他呢喃著,「是我錯了嗎?」
系統還以為他突然反省什麼,「哪裡錯了?」
「剛剛謝慕白是不是石更了?」他好似不解,「我就親了一下臉啊,這要是親嘴了,不得就地跟我遛鳥?」
系統見多了,已經知道溜什麼鳥了。
「宿主開心就好。」
反正不久前主角已經發現了他們兩人的姦情,看數據是跟什麼愛意都掛不上鉤了,任務完成就行,愛跟誰遛鳥就跟誰溜。
裴野擅長將想不通的事直接拋棄,等下了馬,才知道自己騎馬騎得兩腿都酸痛,走路得扶腰瘸腿,看起來十分彆扭。
他身殘志堅地回了自個帳篷,進去的時候一片漆黑,還以為柳懷風不在。
剛想呼叫一下系統詢問主角的下落,忽然間裴野後背一涼,好似被什麼野獸盯上那樣一般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