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希握住安景源的手腕,將他拉到沙發上坐下。
看到這個動作,安景源心情就很微妙,想到了駱博瀚在洗手間放完水沒洗手就抓他的事情,整個人都有些不好。
安景希察覺到安景源的異常,詢問:「怎麼了?」
安景源:「沒什麼。」想了想,他又說,「以後你讓駱博瀚多洗手。」
安景希大腦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安景源詢問:「現在時間這麼晚,你這麼著急要見我,是因為什麼?」
安景希精神一振,說道:「是媽媽。」
安景源皺眉,有些擔憂,「媽媽怎麼了?」
安景希思考了下,斟酌用詞,將賽拉斯今天來到上將府拜訪,說到二夫人強行將安景源房間門打開,讓賽拉斯就守在房門口的事情,他面色陰沉,手指握緊成拳,十分生氣。
這種憤怒本身就是一種無法宣洩後的內耗。
安景源對此並不覺的有什麼,或者說他本身就已經習慣了不公平不公正。
哪裡有什麼絕對的公平公正?
情感上得不到父愛,作為Omega沒資格進入聖依而成為上將府的恥辱,直到現在已經成年沒有定下婚事……
如果所有事情都要內耗,那麼就太累太累了。
安景源並不在意這些,但是他心疼安景希。
心疼弟弟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劇烈起伏的情感,生氣傷身。
安景源握住安景希的手,溫熱的溫度傳遞給安景希,緩解他暫時無法宣洩的怒氣。
安景希深吸一口氣,說道:「媽媽也好生氣。」
安景源並不意外。
安景希:「媽媽說,她想離婚。」
安景源:「……啊。」
安景希:「媽媽說,他要問問外公、舅舅,關於離婚的事情。」
安景源陷入沉思。
安景希:「如果媽媽成功說服外公、舅舅,和安上將離婚,已經成年的子女擁有自主選擇權,媽媽希望我能夠跟著他一起走。」
安景源詢問:「嗯,那麼你是怎麼想的?」
安景希:「你肯定會和媽媽一起走。」
安景源:「我必須跟著媽媽走。」
一般情況下,被標記的Omega對Alpha本能依賴,他們很難抗拒對Alpha的依賴,自主做出這樣的決定。
但凡這件事傳出去,對安上將而言絕對是奇恥大辱。
但是……